只是冲到坡下没多远。
马匹突然陷下,一群战士真就滚滚而“去”了。
沈烈咬牙切齿。
谁能想到一伙匪寇竟有如此谋略?而且,自己不是让斥候检查了吗?怎么还会如此?
他哪里知道,王光明还在步平安这位师傅身上学到了一种叫共振的知识。
这陷马匪妙就妙在可以承受住单骑甚至几骑的重量,可若是多马奔腾而过,底下的板子就会断开。
沈烈甩出马背后踏空而立,却不敢独自冲杀过去。
因为对面一直有道不弱于他的神识锁定着他。
周永领着两百门人。
骑马靠近。
然后手上的符箓轰隆隆的砸了过去。
沈烈退回土坡,看的心有余悸,甚至有些不忍直视。
知道大势不可逆,于是命令剩下的骑兵退回雁荡山。
他则留下压后。
他洞虚境界,可退可近,可攻可逃,甚是方便,不怕打架打战。
就怕敌人乘胜追击。
就怕敌人咬住尾巴。
就怕自己兄弟损失惨重。
看到土坡上孤独的身影。
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情愫在周永心里缓缓绽开。
“你们到底是谁?”
周永调转马头,直接离去。
他确实有想和沈烈说话的想法,但他更知道这场“打秋风”越是无声越是成功。
见没人应话。
沈烈神色越发凝重。
调转马头,径直离去。
周永回到王光明身旁。
问出了压在自己心里的问题。
“为啥不能杀他?”
王光明说道:“师傅说不能杀他。”
“哦!”
王光明玩味的看着周永。
“我说师傅交代的,你就懂了?”
周永摇摇头。
“师傅说的,肯定有非常对的理由,虽然不懂,虽然茫然,但我会放心的执行。”
王光明笑着把自己深思熟虑后理解说了出来。
“师傅对我交代的很多事,都不会解释,有些我想了也不明白。比如说,我至今都不明白,师傅为何要让李青山带着这么多人修理河流。有些我想了很多,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为何不杀沈烈,我应该是想到了里面的深意。”
见众人看向自己。
王光明不可避免的笑了起来。
唯有大伴笑吟吟的拿出酒壶喝了一口老酒,心里直呼宗主真会看人、用人、教人、培养人。
王光明笑道:“我们都知道养鸡谷最大的敌人,北月国的王家,宋朝的秦家和刘家,还有沧澜这个吃人国。”
“任何国家的朝廷都存在着勾心斗角和互相掣肘的现象,文臣看不上武将,武将看不惯文臣,家族提防着家族。沈烈和王磊出自两个家族,哪怕是一个国家,背后牵扯的也是两个利益群体,他们肯定是面和心不和的。”
“所以不杀沈烈,对我们的大局有好处,可若是杀掉了沈烈,王磊就独揽大权了,那样对我们更不利。”
众人佩服,有人连连点头,有人声声赞叹,有人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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