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车到了县人民医院住院门口。
乡亲们下车来把小孩送进急诊室,急诊室的几个医生一看这小孩,情况十分危急,立马组织人员进行努力的抢救,荷花让江松安排帮忙的乡亲们去吃饭,等到下午,荷花正准备回大山村食品有限公司公。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身穿兰布志服,脚穿一双黑色皮鞋高个子,方脸盘,长得很魁梧,下巴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亮着,使人觉得粗犷又很精明。
走到急诊室门口问:
“大家好!你们谁是荷花?”
“我是,你好!你是?”荷花说。
“我是小孩的父亲,谢谢你,我叫胡文凯。”对方说
这时在后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向前,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膀,别看他快到花甲之年,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走起路来蹬、蹬、蹬他,连小伙子也追不上呢,长长的胡子约带几丝花白,给人有一眼不忘的深刻印象。
“我叫胡乱来,却永远不会乱来,刚才那个是我的儿子,在急诊室抢救的那个小孩是我的孙子,谢谢你!辛苦你了!”这人自我介绍说。
“不用,不用!你们怎么不留一个人在老人身边呢?老人这么大的年龄,你们居然敢把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扔给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吗。”荷花有些责怪的口气。
“是啊!这事真有些不妥,小孩的母亲回来办点事,回来后才发现东西忘记了于是就反回去,认为非常快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赶回来,又没想到小孩突然发病,回去后我就说不能这样做事,不想东西又没找着,又要重新办理,就耽误了回程时间,现在我们全家都回来了,媳妇回去后,以心急如焚,坐卧不安,但也没有办法,只好等把事情办完了,刚好办好,就接到电话,媳妇回去就一直不断的赞美大山村的变化如此之快,如此之猛。”胡乱来说。
“好,你们回来就好,我就可以回去了。”荷花说。
“那可不行哦!你们走了,我们订的饭谁吃啊!”一个声音从远而至。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她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她性格优雅,穿着得体的白色休闲西服,手上的一枚闪闪的戒指显示着非凡贵气,整个人都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
她后面紧跟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长年的辛劳,给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她那浓密油亮的短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十分秀气、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经常有力地紧抿着的唇,显示着零星的活力。
这两人走到荷花和江松前面年轻的女人说:
“荷总,江总,我叫耿秀兰,你们到了多久,辛苦你们了!等你在百忙之中,还如此的让你们这么跑,真不好意思,等下我们一起去吃顿饭。”然后转过头来抓住荷花的手。
“没关系的,我还有事,我们就回去了,明天再来?”荷花说。
“这怕不行哦?现在也是下班吃饭的时间了,这又何必急这点点的时间?我也知道你忙?把饭吃了随你好吧?”耿秀兰说。
“江松,那我们只好吃了再走了,好意难却啊!”荷花说。
这时急诊室的门开,医生探出头来头:
“谁是病人的家属?病人没有大问题,由前面凉寒引起的恶性肺炎,引起短期休克,当然还是你们送得比较及时,若是再晚一点了,恐怕就神仙来也不行了,好,叫两个人过来,先把他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两天吧!”
然后几位相邻把小孩送到重症监护室后,他们就叫大家准备去巴蜀火锅店吃饭,荷花的手机响了:
“荷总,请你马上回来。”是牟艳珍打的。
然后荷花向两父子说:
“我刚才说我要走,你们不让走,现在不得不走了,你们也不好意思留我了,我也不好意思不走了。”
坐上车离开医院,向大便坡奔驰而去。
荷花到公司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里早就有十来个人在那里坐着,就等她的到来。她刚踏进办公室,一个胖胖的高个子站起来握住荷花的手说:
“你终于回来了,叫鲜文联,是刚调过来的,专负责QU大坝搬迁工作的,根据上级多次开会讨论,决定QU大坝搬迁安置工程由你们公司权全负责,可目前有两个难题,急需你们公司解决。”
“一个是QU国家级大坝马上要动工,根据文件,这大量的整体搬迁去两地,我们这里是最大的一个安置点,共有五千八百户在此落户。”高个子说。
“上级要求我们务必在九月份完成交房投入安置搬迁任务,二是前面棚户区改造也在九月份完成交房,还有资金自筹全垫资,等所有搬迁户完全落实后一次性拨给你们。”高个子负责人站起来。说
“但你得跟我注意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和讨价还价!以不要给我叫苦,我们都查过流水了,以认真考察过,目前你们公司是最具有实力的,也做了不少工程,而且每个工程就你的质量最为好,虽说你们人员有些短缺,那也是暂时的,我们县委召开了连续半个月的会议,最后还是一致认为你们公司最为适合。”高个子负责人继续说。
“就这两个问题,好我们就回去,不影响你们开展工作,图纸大后天送来,还有你抽两个人配合我们征地,我的事就交待了,你们要立马开工,出了钱,所有的要求都可以提,我们尽最大努力解决!那我们就回去了。”高个子负责人边走边说。
荷花把他们送走后,自己也立即组织专题开会讨论,当她走进会议室,心特别沉重,压力特别大。
这次她把会议开到组长全会有一百多人,人们正在叽叽咕咕的议论,大家的心都很紧张,因为一直没有这样急的临时会议,而且一直没组长一起开这种会的先例,而且众多人都参与了。
荷花站起来看看全会场,这时一边鸦雀无声,大家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荷花。
“大家心里也应该清楚了,我们有史以来没有这么大的声势,更没有这么大的阵势,这也不是我故弄玄虚,从开创公司以来,我只有两次感到有压力,但这次的压力又使我感到特别大,不但是经济上,而且人员上压力也特别大,而今天,我真的感到压力太大了,我也无力了,快要奔溃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喝了一口水继续说:
“这压力来源于上级强制性指示:让我们承担承建QU国家级大坝整体搬运工程,工程大,有五千八百户,任务重,时间短,而且从开始到工程完工前是不支付经费的,这是国家级安置搬迁工程,本身还有一个年前未开工的工程棚户区改造,而两者都要求九月份交房。”荷花激动的说。
“就这两个问题,目前我们遇到两个困难,一个问题就是资金困难,一个问题就人员困难,由于时间紧,我们马上就要开工,一点时见都不能耽误,大家看看,发表一下意见,有什么看法?”
李忠叔,叶现孝,胡老师,廖八字站起来说:
“不做不行吗?”
“是的,是下了强制性命令的,作也得作,不作也得作,还有是未完工之前一分钱没有。”荷花说。
“既然已经没有办法了,那怎么都得试试!反正我们遇到的困难还少了吗?”吴波说。
“经济也许还好解决一点,我们管理层员工的工资停发几个月,所有班组长和员工按比例借,困难除在管理层,工程人员少,那干脆增大每位管理人员工作量,抽部份人过去,先起动起来,我和黎红都抽过去补充牟总经理她们。”江松说。
“这也不够啊!那么大的两个项目工程就凭抽一二两个人就可以完成的话,那就不叫工程了,荷总和牟总就不会头痛。”吴波又说。
“是的,确实是不是变动一几个人就可以解决的,我们必须要有一支这样的技术队伍,有这样的技术力量,有这样的技术骨干,大家看看,这建议如何?”荷花问。
“这样,我们把工资再提升一下,招聘有技术含量的人员进入工程部,一边抽人组合,加班加夜的赶吧!”黎红说。
“这当然是可以的,只有一边招聘一边,小工可以从祝总工和杨师傅那里借几个人过来,关键是他们来不来?”
她刚把话说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十五个人来,其中一个五大三粗身材的中年人,劲鼓鼓的,头发又黑又硬,一根根向上竖立着,两道浓眉下衬着一双大眼睛,瞪起眼看人就像小老虎,特别是那双大脚板,穿上四十三码的球鞋,走起路来蹬蹬响他一进门就开起口说:
“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只是不知道大家欢迎不欢迎我们?荷总,你看看我们这些人怎么样?能不能胜任你们的工作?我们都不很专业,但在搞工程上除了这四个年轻的大学生外大,大小工程都带过班,他们四个人比较专业,都是建筑工程大学毕业。”
“其余的都是在建筑工程上班的,都亲自做过工程,也亲自管理过,大工程也做过,也管理过。”他转过身去先指着年轻的四个人和其余的几个说。
“好啊!正在愁没有人员,及时雨,大家欢迎!你们的到来无疑是给公司输送了新鲜血液!”荷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