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等大家走后,自己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刚要坐下,电话响了,何花拿起电话:
“喂!你是谁?”
“你先不要管我是谁,请你立马组织人员奔扑西门,西门的环大山起火,火势汹汹,很猛,蔓延又很快,已经有两人受伤了,快点立马联系有关单位前来扑灭烈火。”
于是荷花挂了电话,先打通消防队的电话,然后立即打通县委办公室的电话,再打通黄丽娟的手机说明了情况,最后通知所有部门,让员工们放假,立即赶往西门环大山,参加救援,各个部门都要积极响应号召,一齐坐上车朝西门而去,荷花等人们全部坐车走,自己才坐上车,直奔西门而去。
这辆黑色小轿车子在崇山峻岭的山谷小道上颠簸,从那远处就可以看见:山谷间的上空翻起一阵阵,一卷卷,一滚滚烟雾,遮住了山中碧绿的树林,也托起了一片片带着火星的叶片。
当荷花她们来到了山脚下,火势已经在向别的山顶 蔓延。
火炙热地燃烧在山头,树颠发出噼哩叭啦的声音,迎面扑来的热气让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被烧着一样的疼痛。
荷花飞快的下了车子,眯着眼,顶着那“热风”,艰难地靠近烈火,将自己投入在烈火,浓烟中摸索,不断的用尽可能熄灭的东西熄灭前面的火焰,一会进一会退后。
风将烧得焦黑的树枝叶片送向远方,火势里火星在眼前的天空中闪烁,又忽儿地灭了,像永远失去了生命的枯叶,悄悄地飞走了。
荷花踩灭和扑打着熊熊的火苗,当手中的灭火工具被烈火吞噬,她随手也会捧起一把泥沙子,向火焰里置去,将火堆火焰中剩下的能够引起火灾的火星压灭了。
好奇的人们不停地看着荷花,也有人劝说:
“荷总,你休息一下吧!我们来,你本身就是一个病人,为什么会起火?”
“不要说了,先把那火灾灭了再说吧!”荷花说。
天空中无数的鸟儿发出凄凉的悲鸣:
“那是我们息息的地方,那是我们的家?顷刻间就化成灰烬,我们将去何处安家?”
荷花把双眼投进森林里,好奇的眼神中在烧焦的森林里穿梭,不乏庄重的,知道火灾意味着的是什么的?
荷花看看远处的夫妻石,严肃地说:
“你该早点啊,森林被烧掉,树木也没有了,这火焰还不知蔓延到什么时候?也许我们从此会背上骂名不说,从此你们才知道注意防火。”
荷花向夫妻石点了点头,挂满汗水的脸上约带几分笑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是啊,一根火苗就能烧光整个森林?”荷花望着熄灭的火苗越来越少,面积逐步缩小,若有所思。
一根火苗引起一场火灾,而一场火灾又会夺去多少人的生命呢?望着飘过的叶片,荷花不禁打了个寒噤,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一切她实在太马虎。
被火烧过的叶片焦黑,似乎一碰就碎,如刚化玻璃般脆落,一张张在空中化为灰烬火星,在阳光下分散,在漆黑的夜闪烁,在荷花的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荷花继续和人们一起围扑火苗,在高高的山岗上,路上,山顶上,江松突然又叫了起来:
“姐姐,你快看啊!”
那儿又恢复了火焰,只见一块黑黑的地上,火已经开始蔓延到周围,花草烧焦的声音噼哩叭啦地响个不停,有时还带有爆炸声,瞬间火星四谢了起来,黑烟弥绕着那块地,并带着呛人的气息向人们扑来。
荷花和江松想也没想,便直冲了进去,捧起土,撒在火起的地方。
这里火也算熄灭了,消防官兵和救援的人不断的把火焰分割成无数的小块,荷花会心地笑了,她站在这山上,幸福地看着大山的土地,大山森林,脸上是父亲般才会有的骄傲。
然后大家都笑了,一根短短的小火苗却引起如此大的火灾,为什么却要我们如此多人用一双手去扑灭呢?看着大家忙碌的背影与众人脸上的汗珠,荷花更加觉得那带着火星的叶片都像为人们的勇敢而大加赞叹,被风一吹,那黑黑的叶片便散到山中。
这座山会永远的记得这次!
一根短短的小小的火苗引起一场特大的火灾,需要多少人用一双手才会扑灭一场火灾,我们虽不怕困难,只怕困难是由自己所引起。
只要每个人都把那短短的小小的火苗掐灭,不放过任意一根足以引起火灾的火星,那世上又怎么会有火灾呢?
掐住源头,也成为我们的任务,阳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那环大山的土地上隐隐约约还在飘出的黑雾,还在空中消散,在阳光下隐循,在荷花的眼中消失。
终于经过全体消防官兵,众多的乡亲们和全体员工们连续五天五夜的共同努力,火势终于扑灭了。
火灾熄灭后的景象惨不忍睹:草木叶的灰烬在空中飘忽乱舞,留下了一片荒凉的黑土,带走了繁茂的绿树枝叶,留下也只是凄凉的一幕。
天空不再是格外清新的空气,鸟儿也不在树上歌唱,山上不再是绿树茂盛繁荫的地方,留下几枝残黑的光秃秃的树丫。
这一切都要重新开始,重新修订,将等明年的春天发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里,只留下硬邦邦的土地依然坚强执着地守候在这里。
荷花默默的看了许久,越想越可怕,自然努力孕育着的这些成就,却一天一夜就失去,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火灾发生,那世上岂不是只剩下一片片荒芜?
我们难以置信火是这样无情的吞噬。
那我们岂不是就没有水喝,更不能天天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想到这里,突然荷花想说一句:
“花花草草,软弱无依;大树小树,人人爱护!”的标语在心中重新升起。
火势虽也扑灭,可一统计:伤员人数却十分的吓人,重伤三百二十人,轻伤九百八十人,受损面积一万六千八百公顷,这是多么可怕的字幕数据。
荷花看看烧焦的土地,然后下山坐上车回到公司也是晚上,她不想回办公室带来的冲动,直接乘电梯回到宿舍,冲凉洗脸睡觉了,可就在冲凉的开始,曾经的努力却毁于一旦,其原因来于自己的疏忽。
等第二天天未亮,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把荷花吵醒,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她的拿起手机:
“喂!谁呀!请问有什么事?”
“姐,可能叶宋群要生了,你快过来一下,我今天暂且上不了班。”原来是江松打过来的。
”好的,我马上过来。”荷花回答。
荷花一听,立马先打电话给赵瑞后,再打电话给田述碧,让她母亲旺兴群马上赶到江松家,因为她才是过来人,然后自己也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简单疏理一下非常凌乱的头发,走出门来到江松家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铁红色的木门吱一声开了。
叶宋群强忍着探出头来说:
“姐!你来了,快进来。”
“不是还没有到预产期吗?你们打算去医院是吗?那就搞快点啊?”荷花进屋看见江松在收拾东西说。
“是啊!,还有一个月多点啊?叫她不要大动,早不早的她就要去搬张床来,说过两天母亲过来了住,慢的把它安排好,可能拿的东西使劲了。”江松说。
“那就是动了胎气!赵瑞马上就到了。”荷花说。
“恐怕来及了!我叫他不要收拾了。”叶宋群强忍着说。
荷花刚挤进屋,门还未关上,旺兴群和田述碧也都到了。
旺兴群和田述碧一进屋,只见叶宋群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已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旺兴群对江松立马说:
”江松,不要收拾了,恐怕是来不及了,你马上烧点热水,找把剪刀。”
旺兴群一进屋就很注意叶宋群,走过来扶拉住叶宋群的手,然后催促说:
“快,快,躺下,躺下!我看看!”
旺兴群看了看,像接生婆一样说:
“不要乱动了,宫口都开了,马上要生了,千万别乱动,不要让小孩弄横了。”
然后旺兴群把一张新毛巾折叠成几层,放入叶宋群的嘴巴里,让叶宋群把毛巾咬住。
“要不要去医院?”田述碧还是有些不放心说。
“来不及了,烧点开水,找把剪刀,沿途颠簸,一但孩子弄横了,麻烦就大了。”兴群说。
田述碧的一听马上掺了一开壶水放在火上,水开了,江松找了一把不锈钢剪刀,又让江松找了几块薄薄柔和的布料和小孩的衣服,江松找来找去没找小孩的衣服,旺兴群又才问叶宋群有没有给小孩准备衣服。
叶宋群说:
“我还没有弄了,安预产期还早。”
“这个天,衣服显得少了不行。我只带了两套,小孩是早产,要多注意保暖,要厚点的衣服,我带来薄了一点。”旺兴群一边把剪刀拿过来用开水烫又在火上烧了几下说。
荷花一听没衣服,立马转身开门,一下和牟艳珍闯了一个2满怀,只听嗙的一声,两人都摸着额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荷花还是说:
“走,我们一起去小吃街给孩子买两套衣服,叶宋群家里一套都没有准备。”
田述碧看着牟艳珍和荷花一起向小吃街去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旺兴群赋予有经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