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纸马术升级讲究的是制作熟练度，用普通纸张制作就能增长经验，他就一直从文具店里买儿童折纸来用。想要生效得去买草纸、宣纸、绵纸、毛边纸还有皮纸之类，就像折金元宝必须用金箔纸一样，东西用对了才管用！

他急忙查看置物箱里那些纸人马，心想着得拿出来一个试试效果。

“杀人案其实挺简单的，有视频又人证物证俱全，就差开庭判刑了。”楚辞很警惕等着服务员上完菜下去了，才继续讲解道：“后来那公司被爆出来利用不正当方式竞争，说是有那什么交易，没几天就黄了，租赁的地方自然就退了。蔡伯伯打算空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再重新装修租出去，没想到很快就出事了！”

又出事了？

江远更懵了，没听说呀。

而且就算是变厉鬼，也不可能这么快。

阴差马宏途都说了，丁柱子那是碰巧走运遇上雕像里残存的能量被他吞噬以后才变得那么快。要搁普通鬼身上，怎么也得积攒怨气、生出戾气再慢慢吸收负面情绪逐渐变成能影响现实的厉鬼。

“出什么事儿？能确定跟杀人案死者有关系吗？”

面对质疑楚辞也摇头，“反正请来那个大师说是被杀的女人变了厉鬼，别人又看不着，那谁知道呢。广告公司黄了退租以后，那边就被锁起来了，大概过了三四天，晚上写字楼一名值夜班的保安就死在11层公共卫生间里。”

“死因确定了吗？”江远听他语气觉得瘆得慌，解释道：“据我所知，如果是闹鬼出了人命，通常有几种方式。第一种是突然以恐怖方式出现，把人活活吓死；

第二种就是精神攻击，让对方在极度恐惧中神情恍惚，最终以上吊、跳楼、吞服毒药等等方式自杀身亡；

再有就是附体把人折腾死；或者慢慢吸取阳气直到榨干，那保安怎么死的？”

“做了尸检，死因是心梗。表面上看不出来有多痛苦或者恐惧，就是很平常的样子倒在洗手台上。监控里显示他自己一个人拿着手电一层层查看，进了十一层卫生间再也没出来，所以刚开始都以为是个意外。”

虽然前几天1102室刚发生杀人案，但其他公司照样开着，平日人来人往也没什么异常。发现保安突发心梗死亡后，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很快就把后事办妥当，也招了新保安替补并且给全体安保人员做了体检，确定没有三高隐患。

保安工作期间突发疾病死亡，公司又妥善处理，自然没太多人关注也没上新闻，就连写字楼里大多数白领都不知道出过事。

然而，紧接着第二天晚上，十楼一家外贸公司员工在公司加班到深夜。第二天早起上班，被发现死在工位上，二十三岁身体健康的小姑娘，死因同样是突发心梗。

死者家属接受不了闹到公司，即便是同事们也觉得可能工作压力太大加班太久导致猝死。

最后公司赔了钱，猝死新闻在小范围内传播了半天，大家或感叹世事无常或咒骂资本家吸血，热闹过后该上班的继续上班，该加班的继续加班，没人再提这茬。

没想到，第三天晚上九楼一家公司的保洁阿姨给员工们做宵夜的时候，突发心梗死在小厨房里。

第四天晚上八楼一个业务经理回公司拿东西，突发心梗死在办公室。一天死一个楼层还紧挨着，难免会让人多想，流言蜚语纷纷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