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去上班?”袁幼沅依偎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问道。
"不去!差点连老婆都要被人拐跑了!所以我给自己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一个月!”袁幼沅惊讶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敢相信。
整整一个月?
这下她的腰还能撑得住吗!
"怎么,不愿意让我陪着你?”沈钧彦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沉。
袁幼沅见状赶紧摇头,双手紧紧地绕过他的脖子,“当然不是啦!”
她伸出一只手,目光落在那上面密布着的一个个吻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明。
袁幼沅嘴角抽了抽。
沈钧彦的手指轻轻勾勒着袁幼沅的下颌线条,那力度既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又不失温柔细腻。
“解释。”这简短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如同一道命令,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微妙的气氛。
袁幼沅的心脏猛地一跳,原本以为昨晚沈钧彦对她惩罚一晚,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晚的种种折磨让她连一口食物都没能下咽。
然而,沈钧彦并未被她的疲惫和沉默所动摇,他只是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尽管如此,沈钧彦并未立即逼迫她面对问题,而是给了她一个短暂的喘息之机。
他轻轻地将她从床上抱起,动作轻柔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侧脸上,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袁幼沅被沈钧彦轻轻抱到了餐厅,放眼望去,整个餐厅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见不到她心中满是疑惑,不禁开口问道:“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沈钧彦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他缓缓说道:“这一个月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什么?”袁幼沅惊讶地看向他,眼中的震惊难以掩饰。
要是和他单独相处一个月,恐怕到时候连自己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吧。
沈钧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他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地搂住了她,仿佛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怎么,你不愿意?”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情绪波动。
袁幼沅见状,立刻收敛起自己的心思,她迅速地将双臂环上了沈钧彦的脖颈,试图用这样的动作来安抚他那似乎随时可能爆发的情绪。
“你又凶巴巴的,好可怕!”她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希望能够缓解眼前的紧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