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小时候读了很多绘本，有图像和英语，但是艾合意老师的语法训练速成班让每个人做中式英语考试题便又快又好。

艾合意老师带出了考上北外的文科状元安逸。安逸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巧笑嫣然，带着金丝边眼镜儿，她显得美丽动人而青春活泼。除了安逸，妙林娟也是他的心头好。妙林娟读北京大学。妙林娟长得非常可爱，长长的头发在校内网上成为当时的流行美女。艾合意老师为什么也走了呢？我觉得有点遗憾。我想象他瘦而高的身影消失在深圳人来人往的街头，不由得非常叹息和感慨。

在讲语法的时候，只用一夏天，我就抓住了另一门语言的基本骨架。虽然江浙沪的口语听起来非常洋泾浜。多年后当我看到艾合意老师的时候，就想到他平凡的生活，他拿出馕和腐乳混合在一起吃着嚼着，显现出香甜的样子。

我特别喜欢艾合意老师。他的馕和腐乳就像彭会计的馕和腐乳一样让我感到香甜可口软糯。艾合意老师的一种朴素和清高的气质让人觉得很是亲切，是老克勒又是浙江乡下人的一种情怀。

除了妙林娟，还有安安静静的安静。

这个名字并不少见。安安静静。安静而静水流深。但重名率也很高。“我愿为你变成蛾变成蝶变成飞鸟，我飞向你年年岁岁暮暮朝朝。”艾合意老师教我们：人有三性，社会性、动物性、神性。“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青山烟雨客，似是故来人”。在开着Toyota车子的野外，也能见到艾合意。艾合意大概是爱吃鱼的。常看他在餐厅里吃清蒸鱼或者西湖醋鱼。果然后来他去了有鱼吃的深圳。

修习需要总纲。如果没修纲，很可能会出问题。那破铜烂铁和不锈钢的故事，我是听说过的。这故事haunt了我很长时间。但我又不确切地知道没修纲的故事。

没修纲的时候，边城还是乱糟糟的。这个故事在笔者的另一本书《桑丘的礼物》里有所记叙。不锈钢和破铜烂铁的领导，都叫康定斯基。二人的关系如纠缠一般。程雍从这里离开以前，是否就纠结于此二人的关系中。

“你什么也不知道。”程雍对我说，好像我是一个文盲。如果当一个文盲是我应知应会的，那么这就是我当一个文盲的有益之处，我心想。对于没修纲，我有点依稀的印象。好像在办公室里被印在通讯录上。

给我们吃雪糕的程雍只有二十几岁。没修纲和不锈钢一道，成为程雍的木头领导心上的一道疤。我特别喜欢瓦西里·康定斯基。市面上的关于康定斯基的作品集特别多。

不锈钢帅哥成为程雍木头领导的一个禁忌。英文叫做taboo.那是他心上的痛。

那个taboo是可以袭击木头领导的心头痛。

《浪花一朵朵》中唱到：我要你陪着我，看着那海龟水中游，慢慢地爬在沙滩上守着浪花一朵朵。你不要害怕，你不会寂寞，我会一直陪在你的左右让你乐悠悠。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们会慢慢长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因为我觉得我真的很不错。时光匆匆匆匆流逝日日夜夜不停美女变成老太婆，哎呀那那那个时候我我我我也已经是个糟老头。

演唱者是任贤齐，一名我最喜欢的男歌手。

“十六岁可以写自己，二十一世纪人人可以写自己。”这是米自学在小说《闹心》里的扉页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