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更是因为沉御碰到了他腰窝处的痒痒肉,而撅了又撅。
沉御才痒呢,手痒。
浑圆得丰满,还故意在他面前晃,这让他深受煎熬。
真想狠狠甩过去。
看他还敢不敢勾引一个试试?
时茭嘴里的葡萄都吃完了,沉御还不给他喂,他一转头,就发现沉御在愣神。
琥珀又幽暗的瞳孔里,炽热在酝酿,看起来很是欲求不满。
能满足吗?
任谁那个到一半,老婆跑了,能不发疯的?
他现在恨不得将老婆剥了,然后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
“葡萄,啊——”
时茭张着嘴,贝齿整齐又洁白,还露出一截格外诱人的粉色。
舌尖看起来就是软的,还湿润。
沉御贪恋它的滋味,想要品尝其中香甜。
他拿了一颗葡萄,扔到了自己嘴里,随即,在时茭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堵住了那软嘟嘟的嘴巴。
“唔……”
沉御捂住时茭的嘴,恶声恶气:“不许吐,吐出来我捡起来又喂你吃。”
时茭:“……”
恶心!
偏偏他就吃威胁这一套,一吃一个怂。
咀嚼了两下,就咽下去了。
沉御眼底这才堆砌了笑意,继续给时茭喂。
沉御煲的汤很好喝,时茭喝了一大碗,捧着比他脸还大一点的碗,把碗底都嘬见底了。
然后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摸着自己的小肚皮。
有点圆鼓鼓的。
入夜,时茭在客厅散了几圈步,才勉强不撑了,可那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还在他家呢。
在给他拖地擦桌子。
时茭穿着沉御新买的毛绒拖鞋,因为入秋了,天气凉,时茭走路跟企鹅在“哒哒哒”一样,总觉得有点笨,又有点可爱。
“我要睡觉了。”
时茭觉得自己真是个渣男,沉御又是做饭,又是照顾,还给他打扫房间,简直是居家好男人,他居然还驱赶人走。
不愧是他,有好几个男朋友的人。
沉御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的时茭。
仰着头干嘛?
想让他亲?
时茭的唇几乎近在咫尺,只要他想,他就能在撕咬攫取。
脸无不精致迷人,漂亮得他心底满是污秽。
别再勾引他了,他是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崩了他维系许久的好人人设。
时茭见沉御呆呆愣愣的,感觉魂儿被什么摄走了,忽略了自己,难免有点小脾气:“我困了,我要睡觉!你听见没有啊!”
一旦知道自己是被爱的那个,总是会行使一些被爱的权利的。
比如理直气壮的骄横。
沉御也喜欢时茭冲他撒火:“听见了听见了,我去给你铺被子,你等等。”
说完,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身上了楼。
时茭:“……”
眼里是真有活儿,难道沉御看不来,自己是在下逐客令吗?
还铺被子?要他去铺?自己不会铺吗?
一定是故意的,想待在自己的家,粘着不走,觊觎自己的美色,想潜规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