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后,秦岳这边,有七八位捕手已经摔倒在地,又站起身来,唯独秦岳与王坤手下那位稍胖的组员还在与士卒交着手,那位稍胖的组员仗着身材,快摔倒之时抓着士卒不放,愣是撑着没有倒地。
秦岳对面的士卒发现秦岳很会躲避脚下的骚扰,便趁着休息时问他为何会些拳脚,秦岳这才跟他说以前在酒肆当伙计,有些客人一喝醉便要闹事,多年伙计生涯下来,秦岳也渐渐的练出来了一些拳脚功夫。
那位士卒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秦岳躲的如此灵活,如同泥鳅一般,原来是被酒肆喝醉的闹事者练出来了。
练了约莫一个时辰,千户王奎命众人停下,让捕手充当飞贼,捕快五人一组组成阵型演练。
演练了半个时辰后,王奎叫众人歇息了片刻,便组织捕快与捕手互相切磋拳脚,他让众捕快卸下佩刀,命一个捕快带一位捕手寻一处空地去切磋,剩下的捕手则在原地继续与士卒学习擒敌。
“秦岳,你随王坤捕快去往前方两里外的一处树林切磋。”秦岳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见邓冲领着一位组员也并未发出疑问,便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王坤向前走去。
“秦捕手,近来习武怕是又长进了吧,我特意向王奎申请与你切磋,秦捕手刚才可是都没倒下,想来就算没有习武身手也是不差的。”
王坤好似没话找话的开口说着,秦岳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但秦岳一直在旁思考他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在这时要向千户王奎申请与他切磋。
另一头的县城内,应纯儿在布店内正跟着一位大娘学着织布,布店门口一位伙计冲着应纯儿喊道:“纯儿,门口有位汉子找你,他说他有关于秦岳的要事与你商量。”
应纯儿听着便放下手中的麻布,往店外走去,见外面站着一位神情稍显紧张的中年汉子,便开口问道:“是你找我吗?”
“你是应纯儿姑娘吧,秦岳昨日嘱咐我,让我带着你去取一样东西。我叫杨升望,是秦岳的同僚,之前秦岳受伤在县衙院内医治之时你见过我。”
应纯儿想了想,好像是在县衙见过他,于是便回头走向向店内伙计,“我一会儿就回来,帮我跟掌柜的说一声,我去给我哥哥拿东西。”
伙计见门外有人等着应纯儿,便点头应下。说罢,应纯儿便跟着杨升望走出去,路上,应纯儿问杨升望,究竟是什么东西。杨升望躲避着她的目光,说他也不知,好像是一个荷包。应纯儿心想可能是秦岳巡防时捡到的,便跟着他往前走去。一刻钟后,走到一条无人小巷内,杨升望面对着前面的三岔路口停下,头也不回的向应纯儿说道:“应纯儿,我也是处于无奈,千万莫要怪我。”
话音落下,前方走出四个地痞,用麻布蒙着脸手里还拿着麻绳和大麻袋,漏出一双双阴暗的眼睛。
见到这一幕的应纯儿瞬间头皮发麻,全身冷汗冒出,转头便向后跑去,其中一个地痞马上追了上去,就在应纯儿即将跑到巷口的一瞬间,将她右臂抓住,用手捂着她的嘴,应纯儿挣扎着,差点挣脱,后面的三个汉子见此立马上前,一人将后腰的一条破布塞入应纯儿的口中,瞬间,应纯儿发不出声了,几人将应纯儿手脚捆住,用麻布袋套上,瞬间应纯儿觉得阴影笼罩着全身,几人将她扛了起来小跑起来,应纯儿在麻布内剧烈挣扎,差点让他们脱了手。
待几人跑到巷口,杨升望牵来一辆马车,几人将麻袋抬进车里。其中一个地痞听见身后有踩石子的声音,顿时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便扭头钻进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