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等我，”汗笑道。“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现在你不能再去食堂了。”

“只有你才会在这个时候想着你的胃，”玛莎哼了一声。

“我不需要，”可汗带着自豪的表情回答道。“我的房间里已经有很多食物了。”

“你无能为力！”玛莎大声喊道，但最终在可汗滑稽的表情面前，她还是放声大笑起来。

“我有足够的时间吃饭、冥想和睡觉，”可汗一边朝宿舍的方向想着。

一想到床，可汗的心情就更糟了。他这一天过得很愉快，但反复出现的噩梦肯定会毁了他的一天。

玛莎注意到了可汗表情的急剧变化。这件事让她有点目瞪口呆，尤其是他们刚才还在笑着开玩笑。

“你到底在装什么？”玛莎说，但她很快捂住了嘴，试图为自己的话辩解。“我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只能留在我的脑海里。”

“你什么意思？”可汗回过神来，露出一抹假笑。“我永远都是我自己。”

玛莎和可汗还没有进行过深入的交谈。他们认识才一周，互动还不到一天。他们的友谊才刚刚开始。

“我有时太直率了，”玛莎试图避开这个话题。“你不必过多考虑我的话。”

“你是我的陪练对手，”汗笑道。“我想我需要了解一点才能信任你。”

玛莎皱起眉头。汗基本上是在说他不信任她。此时她不再在意言语是否礼貌，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有两副面孔，”玛莎解释道。“你经常是贫民窟里那个单纯的男孩，对任何事情都不能认真对待。然而，每当我们谈论魔力或外星人时，你就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我只是好奇，”可汗笑着试图用谎言来避开这个话题。“你们知道的那么多，这对你们来说甚至很正常。当你透露一些知识时我怎么能不注意呢？”

玛莎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她仔细观察着卡恩，特别注意他的手势。她没发现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对劲。

“我一直是你的陪练对手，”玛莎宣布道。“我知道你如何处理痛苦。你不会逃避它。当痛苦来临时，你会冷静地接受它。”

“这不是很正常吗？”汗又笑了。

“你在贫民窟到底经历了什么？”玛莎叹了口气。“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足够信任我，告诉我。”

可汗想说点什么，但玛莎摇了摇头，举起手。她不想再撒谎了。女孩甚至开始朝宿舍的方向走去，根本不在乎可汗是否跟着她。

“女人真是狡猾啊，”看着玛莎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可汗心里叹了口气。“我应该告诉她关于第二次冲击的事情。这也许能让她满足一阵子。”

玛莎说得对，可汗知道这一点。在过去十一年里，他每晚都梦见自己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这让他的一部分身心崩溃了。

他决心学习如何使用法力，这来自他的绝望。可汗想结束这些梦想，但他别无选择。他必须满足外星球任务的最低要求，并找到剩下的纳克。

那个外星物种也非常强大，所以可汗的力量需要来猎杀它们。在他看来，努力获取这种力量是完全正常的，因为他清醒的正处于危险之中。

“我会尝试寻找合适的机会来揭示我的污染状态，”可汗心中决定。

可汗并不为自己的被污染身份感到羞耻，但他不愿意回避这个消息。新兵与贫民窟的工人不同，但在了解了他在第二次冲击中的作用后，他们仍然对他区别对待。

“我想我恢复感觉正常了，”心里笑道。“一个正常的十六岁男孩，在纳克人的攻击中幸存了下来，而且每晚都梦到这件事。”

可汗最终看见目光虚弱的微笑，开始朝宿舍走去。他甚至不知道向同学解释了自己的噩梦。他的脑子每晚都在战斗，而且总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