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并不认为这件事对可汗来说有多重要。毕竟，凭借他的天赋，他最终能够掌握一门好武术。她无法理解他有多么渴望开始他的军人之旅。

可汗继续跺脚，直到身下传来一声机械声。他剧烈的灵魂跳去，先前的位置上一扇活板门缓缓打开。

“如果出了问题就只怪我吧，”可汗宣布道，然后蹲下身子，抬起活板门，走下一段短楼梯。

玛莎脸上露出恼怒的表情，跟着他走进了黑暗的地下室。很快她的脸上就充满了好奇，但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坐在楼梯尽头桌子上的一个高个子男人身上。

“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戴斯特中尉挠了挠眼角问道，“你特意过来干什么？”

可汗认为这句话是个好兆头。显然他已经叫醒了中尉，但后者听起来并没有生气。

“我的魔力契合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二十了。”可汗开门见山，“我没有靠山，但我不想浪费数年时间修炼低级武术。你很强，对吧？能教我点东西吗？”

“我可以教你尊重你的上级，”戴斯特中尉哼了一声，“这些事情通常都涉及金钱或其他利益。教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接受？”

“因为你很喜欢我？”卡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问道。

“我确实喜欢看你殴打那些富家子弟，”戴斯特中尉笑着说，“但这还不够。”

“什么才算足够？”汗问道。

“每节课可获得 100万积分，”戴斯特中尉宣布后大笑起来。

戴斯特中尉随后抬起头看着汗，欣赏着他的表情，但后者却让他失望了。士兵只想吓跑他，但汗的反应让他无话可说。

“那很多吗？”汗转向玛莎低声问道，后者无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你有多穷？”戴斯特中尉语气充满难以置信地问道。

“彻底破产了！”可汗笑道，“我甚至不记得积分长什么样子。食物是贫民窟里唯一的货币，所以……”

汗耸耸肩膀，玛莎羞愧地捂住了眼睛。她的朋友已经完全绝望了。

“信用没有形式，”玛莎压低声音解释道。“它们是所有与全球军队相连的星球都接受的数字货币。甚至外星人也知道这一点。”

“外星人应该试着住在贫民窟里，”汗哼了一声，“你可以用二十个食物罐头买一栋房子，但你最好趁主人工作的时候偷一个空罐头。”

戴斯特中尉和玛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贫民窟似乎根本不属于她们所在的世界。

“我的答案依然是‘不’，”戴斯特中尉终于打破了沉默，“弟子和手下只会制造麻烦，我的日子已经很充实了，几乎没有空闲时间。”

汗和玛莎转向牢房。牢房里空无一人。戴斯特中尉可以睡一整天，因为他的案件不需要宣讲。

“我真的没有其他人了，”可汗一边走近桌子一边，诚实地回答道。“我的母亲在第二次冲击中去世了，我的父亲为了救我而失去了一切。他甚至没有能教我他所知道的关于全球军队的知识。如果你让我孤身一人，我最终只会成为这个富裕家庭的工具。”

汗此时已经不再撒谎了，他连玛莎都忽略了信息，玛莎终于找到了沉思的表情。

不可否认，可汗遭受了很多痛苦。单是第二次冲击的创伤就足以毁掉他的一生。贫民窟的生活也像地狱一样痛苦，但他仍然微笑着。

戴斯特中尉从可汗的上面看到了这些表情。他甚至开始异于这个男孩，这让他在回答下一个问题时非常诚实。

“孩子，我只是一个影子，”戴斯特中尉回答道。“太空里只有死亡和战争。我很高兴我的拒绝可能会考虑到你在未来选择安全的目的地。”

“他不会的，”玛莎抬头加入对话，“安全星球上的任务奖励的功绩并不多，所以他不会去那里。即使他的力量不适合危险的地方也没关系。”

“你是谁？”戴斯特中尉疑惑的问道。

“我是玛莎·韦索，”玛莎认道。“我的祖父曾与你在伊斯特罗内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