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六章 庐江攻略,能人刘馥(2 / 2)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首页

毕竟,去许都可不单是出使,面见天子可谓好处多多。

指不定刘协一个高兴,再给他爹封个散官做做,自也是光耀门楣之事。

然则思虑之间,刘晔又给刘备提了一个问题,这一趟他前去,刘备是想达成什么目的?

换句话来说,刘备想用玉玺交换什么职位!

因为刘备才在去年年末,被曹操表奏为豫州牧,可现在刘备的地盘却横跨扬州、豫州二地。

似沛国汝南等地,刘备占据合情合理。

可九江以及庐江那几个县,却不在刘备的管辖范围。

在这种情况下,刘备要想名正言顺的待在淮南、夺取江东,最好的办法是转为扬州牧。

那样的话,刘备南下江东就有了大义支撑。

但这样又会出现一个问题,刘备转成了扬州牧,那沛国、汝南等地又变成了刘备的管辖范围之外。

故而两全其美的办法,是让刘备麾下之人担任豫州牧,刘备自领扬州牧。

而谁担任豫州牧同样也是一个问题!

州牧不是说表就表的,资历、名声缺一不可!

刘备麾下众人几乎无人可领州牧之位,即便秦瑱和关羽、糜竺也不够资格。

秦瑱是因为之前没有太大官位,关羽、糜竺则是更不显其名。

除了二人之外,张范、郑浑倒是够资格。

但这二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刘备的人。

因而刘晔出使之前,必须先确定刘备的意向。

但刘备对此,也是一阵苦恼,不知谁人最为合适。

可这时,秦瑱却对刘备笑道:

“既是无人可用,我军便可招募,我荐一人,或可一用!”

刘备闻之,自是忙问何人。

秦瑱顺势就对刘备笑道:

“其人算起来,亦是主公同宗,名为刘馥,字元颖,乃沛国相县人,如今于淮南避祸,正当请来一用!”

说起刘馥其人,那也是曹魏名臣之一。

在原本历程中,曹操定淮南之后,因为此地局势糜烂,难以治理,就派了严象为扬州刺史。

此严象非彼阎象,乃是河南名士。

可惜严象来了之后,还没成事,就被孙策所置的庐江太守李述所杀。

彼时老曹正在和袁绍互掐,无奈就再度任命刘馥为扬州刺史。

刘馥也是个能人,一领命就单枪匹马来到合肥,于此建立了扬州的新治所,以这里为根基,抚平了梅乾和雷绪等部。

在任数年大行恩惠与教化,收纳流民,恢复了扬州的元气。

又筑高城垒作守护,积聚木石、以草和棕榈叶编织大量草苫、储存数千斛鱼膏等作为作战防御准备。

由此才为孙权打造了一个快乐老家。

可以说,若非刘馥治理的话,合肥还真不一定能成为东吴的噩梦。

而在原本历程中,刘馥还干了一件事,说服了秦翊、戚寄投靠了老曹。

一切种种,可见这人忠于汉室,且有治理之才。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刘馥和刘备都是西汉宗室之后。

老刘既然能说服刘晔来投,自然能说服刘馥!

只要能说动刘馥,那他们不仅能多一个治理之才,也能解决没有傀儡这件事。

只是有一点,按照汉朝避籍制度,郡守县令皆不能是本地人。

但刘馥却是豫州人,所以不能让其担任豫州牧,而该表奏为扬州牧。

于是秦瑱就对刘备建议道:

“眼下刘馥正居于东城,不若前去招来刘元颖,观之可否一用!”

“若能用之,便借故表奏其为扬州刺史,主公继续担任豫州牧。”

“若不能用,便以取玉玺之功,让徐璆试表关将军担任豫州刺史,主公担任扬州牧。”

“如此便能保两州之地皆控于我军之手!”

“至于朝廷方面有何封赏,那自当由天子决定,我军自无需在此烦忧!”

听罢秦瑱之言,刘备自是一喜,刘晔则是点头道:

“军师此言亦可,刘元颖其人吾亦闻之,乃沛国名士,即知其在东城,自当前去相请!”

当下他索性自荐去东城帮刘备请回刘馥。

刘备自也欣然应允,随之又令鲁肃准备南下接替陈到。

至此,一场关于下一步战略与玉玺使用的会议正式结束。

不过会议结束之后,秦瑱又拉着老刘讲了讲自己家中之事。

一听自己夫人居然会帮关平说亲,刘备便是皱眉道:

“实属妇人之见,岂可为此乱礼之事!”

秦瑱见状,自然不可能让老刘后院生火,忙道:

“并非夫人之错,多是那胡氏不智,然则彼人本农家妇人,未学礼仪,岂可苛责?”

“为虑关将军知晓,恶了夫妻和睦,故叫主公知晓,当让夫人好生劝解。”

刘备一听,也知错不在糜氏,实在是他二弟这个老婆太过愚昧,当下只得摇头笑道:

“也罢,便依军师之言就是,自是妇人之事,吾也不怪之!”

“算起来也是吾之过,明知平儿到了年岁,尚未与他说亲,待吾寻一良善之家与他说亲,再言此事!”

但如此说着,老刘又关心起了秦瑱家庭状况。

一听秦瑱女儿都快六岁了,二胎还没动静,便笑道:

“吾观子瑄亦是壮年,何不多寻几房妻妾,也好延子嗣。”

“若是尊夫人不许,备亲自为你说来!”

他自是希望秦瑱最好赶紧生个儿子什么的,和他结个儿女亲家。

而秦瑱一听,自是心中暗忖,自己媳妇提提也就罢了,老刘要是上场,那可就是纯粹的包办婚姻了。

不就是个儿子么,自己媳妇难道不能生?

当下自是连忙否了,讪讪而去。

他要找怎么也得自己找,让刘备帮他找,那成什么事了!

刘备见之,自是笑而不语,慢步行入了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