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花如。
没错,张文文从花大婶有事没事的骂骂咧咧中得知小花今年也要参加考试。
只是区别于别人是成群结队的学,张文文这两个月就没有在院子里见到她。
据花婶所说的这人就是为了逃避干活假装学习,天天在家现在啥也不干,就抱着书本看,把花婶气的在院子里直跳脚。
但偏偏她还奈何不了对方,因着这人自打之前磕到脑袋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要是惹着她了她是真的会拿着大刀跟他们同归于尽的。
为这事花婶都差点找人做法把这个疑似脏东西上身的花如给收了。但这小贱人差点把她给举报了。
打又打不过骂也无济于事,花婶子只能憋屈的成天在院子里跟别人倒苦水发泄。
起初张文文见别人听的还有滋有味的,毕竟八卦事嘛,谁不爱听。
但也耐不住这人见天的说,终于说到后面别人见着她都开始绕路走了。
花婶没人聊只能又找上马婶了,又开始朝着马婶子埋怨当初把小花给推地上导致都把好好的一个牛马给摔不正常了。
马婶子多泼辣的一个人,当下就反唇相讥,两人又整天的在院子里吵。
张文文晚上搬着小马扎坐在门口看的直乐呵。不过每次没吵多久其他人又开始纷纷劝阻或者骂人了。
毕竟他们家孩子都准备考试呢,他们俩嗓门这么大那不是影响他们学习嘛。
张文文每天看着这大院的鸡飞狗跳感觉日子都不无聊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77年的12月,考试那几天,相比于以前大院里的那吵吵闹闹,
这几天的大院倒是安静的不得了。张文文心里莫名着急在院子里遛弯,半天都没听见点声音。
就连平时嗓门最大的花婶子跟马婶子都没声了。
张文文纳闷,考试又跟他们没关系,这两人咋忽然这么消停了?
“哦,你说花婶子啊,她昨晚出门上厕所的时候据说忽然就被绊了下,磕着了下巴,差点把牙齿给摔掉了,这两天可不就安分了嘛。”
话都说不利索了,能不消停吗?
韩母此时正拿着针线给为了孙子织小衣裳呢,文文现在都八个月了,还有两个月孩子就要出来了。
得多备几套小衣裳,尿布什么的拿的是大孙子以前穿过的,也不是说省钱什么的,只是穿过的比新的更加软和点,小孩子穿起来才更加舒服。
张文文看着婆婆手里的小衣服,蓦的想起来前些日子本来自己也想织的,但是忙活了半天织了个四不像。
后面也就干脆放弃了。
韩母见张文文半天都没坐下来的着急样叹了口气,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对方坐下。
张文文一走过去韩母就开口,“你也不要太着急了,你姐姐跟你朋友底子好学习又认真,指定没问题的。”
“再说了,就算真开没考上,明年不是还可以再试吗?”
“今年不行就明年,只要好好认真学习,最后总能考上。”
张文文也知道,她前面其实也没有着急,但是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是大院里的这种紧张急迫的气氛影响到了,心里就有点控制不住。
不过婆婆这么一说她到底是心里安稳了些许。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胡同里的人家都一脸叹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