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现在才知道，不过已经晚了。”

刀光乍现，剑影交错之间，只是一瞬，刀已经抵到英语的封面上。

“为何不躲？没实力？”

“不是。”

英语眼睛一红，下一秒竟消失不见。再现时，已经将它锋利的边缘靠在岁岁的脖子上。

“哦？有意思。让我们来大战三百回合吧。”

“正有此意。”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狂风骤起，落叶纷飞，连往日柔和的月光，此时也像利刃一般飞旋在他们的身边。

“没想到你也是个练家子。”

书逐渐落了下风，破旧的书面上又多加了几道伤痕，已经不成样子。

岁岁站着，猩红的眼光里透露出无尽的刺激，兴奋。既邪恶又贪婪。

“可惜了，你没有血，要是有的话，好想尝尝啊。”

说着，她舔了一下嘴唇，好像真的尝过了似的，意犹未尽。

“没想到还有如此凶残的女孩。”

岁岁脸色一变：“女孩子怎么能用凶残来描述呢？”

英语扯嘴冷笑：“没说你，不要对号入座。”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用如此粗暴的词语描述。”

岁岁咧开嘴，尖锐的牙齿露了出来，唇瓣也红的令人害怕。

当真与一开始那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做出了鲜明对比。

“咳咳，我一开始真该把你杀了的，咳咳。”

“是你的善良害了你，还有你的软弱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