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明天有时间吗?要不就明天吧,明天反正也周末”秦武。
“OK”
……“喂喂喂,要过来了”一位工作人员忽然叫住我。
我有些蒙圈,不过还是走过去了,上面赫然是对于义的研究项目…。具体的一些专业术语我也不太懂,不过我只要在一旁制止可能发生的暴乱就行。
我大概在那边等了一段时间,屠夫就过来了。
“我们第一次实验的危险性系数还是很高的,你要全身紧绷,只有你可以制止他”屠夫说着就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舞。
我心想这也是,能打倒他第一次就不差第二次……
来到晚上的六点整,他们把一些提取样本的仪器摆到义的周围。仪器里面的那些又粗又多的针管看着就让我肉麻。可这是保持清醒的义依旧死死的盯着我,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眼睁睁看着那些研究人员拔开管子,硬生生的插进一的手臂大腿小腿腹部甚至还有头部,这种场面不禁让我攥紧了拳头。
可被面罩遮住不能说话的义,即使看不到脸,也知道他在无声且癫痫似的狂笑,这使我本就恶心的内心多了些许烦躁…。我们两个就这样面对面的对视着,我时不时瞟上还在吸收他血液或者说他的身体里面收取样本的机械。
这种疼痛是我无法想象的,可对于他犯下罪行来说,太轻了。
就这样,大概持续了20几分钟,我见他的气色也是越来越差。机器提取成功的声音也陆续响起,管子也被一一的拔了出来…
正当我要走的时候,那个除了狂笑什么都不会的人,终于说话了。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就没有好好想过吗?”他的口水早已渗透了面罩,滴落在他的大腿上。
“你让我相信一个敌人的鬼话吗?”我双手交叉,俨然一副胜者的样子。
“有些人会大难临头跟你开一些毫无意义的玩笑吗?”这话说完,义就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
我见他跟疯了一样,也就无视他的狂笑走了。
我扭头就走到了一旁存放仪器的实验中心,克罗德和帕哥在里面主持着。
我走进去说道“哟,两位大忙人,今天又要忙到多晚呀?”
他们两个齐刷刷的转头看上了,笑了笑。“也过不了多晚,这次吸收的比较多,也肯定不是一时半会能出来,结果的,我来就过来看看,马上也就回去了,你赶紧休息吧”帕哥说道。
听了这话,我也识趣的回去了。可就在走出门以后,一股极其强烈的脑电波,贯穿我的身体,使我极度头痛。
“撕!”我吃痛倒地,那股疼痛周而复始,无法褪去,我就这样双手扶着头,企图缓解疼痛。
可迟迟无法褪去的刺痛,折磨着我的大脑,在无法制止的疼痛中,我昏了过去……
“能把你叫到这里来,还真是费劲”一个声音促使昏迷的我再次睁开眼睛。
又是那熟悉的漆黑场景,可这次的对方却是义…。
我有些纳闷。“你怎么知道的?”我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哼哼,你们人类肯定不知道,每个帕拉之间都会像这样用脑部连接来促使生成出一个空间来秘密对话,我竟然在你的身体上连接到了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吗?”
“照你这话的意思,我妈也是帕拉吗,我和我妈也来过这个空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