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戴仁知道华平阳的本事,也知道他的性格,深怕他真这样做干,连忙说:“你别乱来,我想想办法好吗?总之,陈领导的病是必需治的。”
“不说了,要治你得想办法,不然没得治。”华平阳挂了电话,车子已回到疗养院。
李老头现在的心情是非常愉快的,首先自久治不愈的病好,其交人,最疼爱的孙女找到了喜欢的人。他看得出,华平阳和李婉,相互是真心喜欢的,不带任何条件,不带任何利益交换。
他们之间的喜欢,是纯纯的情意,和帝都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是不一样的,他们要的,是利益,他们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只不过是一句苍白语言而已。
但是华平阳不一样,他不需要那些利益。
“老头,你有口福了,看看这是什么。”华平阳把那支老山参递给李老头。
“他妈的,臭小子,你就不能叫一声好听的么?”李老头佯怒。
“我觉得叫你老头比叫爷爷好听,也亲切,嘿嘿。反正我已跑不掉,被你孙女抓得死死的,你还担心什么嘛,叫啥不一样?”华平阳说。
“天啊,这是多少年份的参,几百年了吧。”李老头当然识宝,看到这支五百年参,眼睛都瞪大了。
“五百年的,你有口福了,我等会炖些给你吃,吃了这五百年份的老参,你想不成百岁老不死都不行了。”华平阳说。
“哈哈,好好,你赶紧和小婉弄个小孩出来,我身体好了,带你们的小孩玩。”李老头真的高兴。
不过,这老头也讲得轻巧了,好像弄个小孩跟玩似的。
“行了,你歇着吧,我去弄这玩儿,但愿那根大炮吃了这玩儿能不哑火。”华平阳说。
“你什么意思?难道陈大炮的病连你都没办法?”在李老头的心目中,华平阳的医术已上升到一个极高的层次。
“他的病是小事,现在最严生的是他的心,心病。心病需心药,我有术无药,有什么用?”华平阳说。
“心病?”李老头不明所以。
“他的家人,跟他水火不溶,这老头心生郁结,心结不解,身体上的病,药石无效。行了,你歇着吧,我在想办法。”华平阳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