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说李冰父子前来蜀地担任郡守,决定给李冰父子一个下马威。
话说李冰父子刚到蜀郡,李二郎受父命到眉山去拜访眉山六圣回来的时候。李二郎乘船渡江,谁知来了两条蛟龙,围着他坐的木船是游来游去,船上的人很害怕,都说这两条蛟龙啊,就是为了这李二郎的弓箭而来,劝他说:“你赶紧啊,把这弓箭扔江里得了,要不你这个船呀,说弄翻了可就弄翻了,那可咋整啊?”
李二郎,可没被这吓倒,而是很平静的对船上的人说:“这把神箭那是秦王所赐,我怎能为了保全自己而扔掉这把弓箭呢?”话刚说完,李二郎就站在船边拉开弓箭,说时迟那时快,他就刷的一箭,他就射中了一条蛟龙,另一条蛟龙吓的沉入水底跑了。
第二天,李冰将二郎唤到书房,就问:“我儿昨天从眉山回来,是否射伤了一条蛟龙啊?”
李二郎一听这事,就把事情的原委如实道来。
李冰点点头说。:“昨天晚上江神托梦来说,水中缺压寨夫人让咱们三日之后一定要送去一位年轻的女子与他成亲,如若不然,将施展发大水淹没蜀郡。”二郎说:“父亲,那咱就请眉山六圣上来商量商量这件事儿呗。”
李冰父子和眉山六圣商议。大家一致想到一个办法假意答应江神的事情。借机伏击江神。诛杀江神了却水患的源头。
过几天由李二郎是扮作新娘,在眉山六圣的搀扶下走上彩台,而后李冰也走上了神座,举杯邀请江神现身,可是这江神却迟迟不肯露面。
李冰就忍住怒气,又请江神与新娘喝交杯酒,二郎先一口气把酒喝下肚了,却发现给江神预备的酒,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杯中并没有少半点酒。李冰这时冲着江中大喊:“这我们的新娘把酒喝下肚了,献给江神的酒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杯中并没有少半点酒。这是江神打算戏耍我们?你们给我们提出的条件,我们已经办到了,你却这样戏耍我们。这分明是不把我们看在眼里。”
说罢,李冰拔出宝剑,率领梅山六圣跳入水中。这水中浮起一条蛟龙。李冰率领眉山六圣与蛟龙厮杀起来。蛟龙在水中的威力很大。李冰和梅山六圣有些抵挡不住。
这时,李冰突然化身成一条水牛压制住了江水。眉山六圣趁机围杀化身蛟龙的江神。但是蛟龙力大甲坚,眉山六圣的兵器砍在蛟龙的鳞甲上直冒火星,无法对蛟龙造成伤害。李冰一看这种情况便加入战场之中与蛟龙拼打起来。
那蛟龙当然就是江神也有两下子,但是受到了李冰所化身的水牛和眉山六胜的联手攻击,也有些抵挡不住了。不大一会儿,他也变成了一头苍灰色的水牛。
二郎在江岸上看着着急,这两头水牛是一模一样啊,我怎么帮忙啊?
就在这时候李冰嗖的一声变回了真身上岸,就和眉山六圣讨论计策。
李冰在下水的时候,李冰身上多了一条白色的绶带,当它变成了那个水牛之后,腰间就多了一道白色的印记。
二郎一看,这回好办了,张弓搭箭就瞄向没有印记的这头水牛,唰唰连着两箭就射中了江神的要害,眨眼之间,江神就变成了一头石牛,一动不动的立在江边儿。
李冰和他儿子二郎带着眉山六圣除掉了江山之后,但是闽江水由于缺少江山的运输顿时波涛汹涌,泛滥成灾,淹没农田和村庄。
李冰和二郎看到这种情况后,决定要修建一座大坝来拦截江水,并利用江水灌溉农田。但是由于当时的技术条件有限,他们无法确定坝址应该选在哪里。
正当他们为此发愁的时候,李冰的妻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告诉李冰,可以用一头牛来选择坝址。只要将牛牵到江边,让它自由行走,如果牛最终停留在某个地方,那么那里就是最佳的坝址位置。
李冰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让妻子去寻找一头牛。妻子很快找到了一头大水牛,并将它带到江边。当水牛走到江心时,突然停住不动了,无论怎么驱赶都不肯前行。李冰和二郎认为这头牛已经选定了坝址,于是开始着手修建大坝。
经过多年的努力,他们终于建成了这座伟大的水利工程——都江堰。都江堰不仅解决了岷江泛滥的问题,还让成都平原变得富饶美丽。而李冰父子也因为都江堰的建设而名垂青史。
为了震慑岷江的水怪并把由蛟龙化成的石牛搬到了都江堰。从此啊,这就再也没发生过水灾,而且大水只要漫到石牛跟前,就再也不往上涨了。成都平原已经有了岷江水的灌溉成为天府之国,粮食产量大增,人民生活富足。
都江堰岷江东岸的玉垒山麓的二王庙,是纪念古代水利名家李冰父子的祀庙。《西游记》里说的灌江口二郎神传说就是李冰的儿子
灵子讲完这个故事之后,大家都对李冰父子和眉山六圣表示钦佩之情。特别是对于那只神奇的水牛更是充满了好奇和神秘感。
“原来如此!李冰父子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来治水!”
“是啊!”旁边儿一个等待吃饭的10来岁的小孩儿也附和着说道:“而且他们还建造了都江堰这么伟大的水利工程!简直就是奇迹!”
“还有那只神奇的水牛呢!”正在给众人端饭的一个小姑娘也兴奋地说:“它真的是由蛟龙变成的吗?好厉害啊!”
“我现在才知道西游记二郎神手下说好了梅山六怪也很了不起,他们能被作为陪祀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
灵子讲的故事虽然在师兄们中没有什么反应,但是那些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挖河的工人却听的兴致勃勃,经过他们讨论的就活跃多了。
不止有大家的赞扬声,还有人没了讨论二郎神和梅山六怪的关系。灵子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感到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