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张汉君也看着她,海伦娜连忙把注意力从回忆里收了回来。
“抱歉,我……我只是想起来我的父亲。”
“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抱歉。”
这些轮到张汉君说抱歉了。
海伦娜理了理情绪,转头望着空处说道:“当年我也在他面前说过我对所谓古医愚蠢的评价,他当时很难过,甚至流下泪来。”
接着她把头转回来望向张汉君,问:“你刚才也露出了和我父亲当时相似的情绪,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看着海伦娜的眼神一转平时的淡漠,充满希冀的望着他,张汉君叹了口气,开口道:
“那些古医并不是完全无知的,确实有这样的治病方法,叫手术,通常是用刀对患者病变的部位进行处理,那些古医,只是在模仿那种医术的动作而已。”
听着张汉君的描述,海伦娜有些震惊,她从没想过这种方法可以救人,在她的认知里,对患者病变部位动刀,只会二次破坏,让伤害加重。
看着海伦娜的表情,张汉君知道她不太信,他继续开口:
“事实上,这种医疗活动是很复杂的,要在极为严苛的条件下执行,而且必须严格按照繁琐的程序来。”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海伦娜决定姑且信他。
张汉君继续问道:
“对了,那个所谓的纯洁礼是什么东西?”
海伦娜表情有些凝重,回到:“一种结婚时的礼节,在整个外城区都很流行,中城区和内城区的人标榜进步,不会搞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