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完全可以面对面地跟我们说呀,我和三娘也不是那贪财的人,就是没有老爷子的家财我们也能活的很好,不是吗?”花乐喘着粗气,卢三娘一言不发。
“爹,你还是把人想的太好了,他们认为你偷了钱,就是你吧衣服脱光了证明给他们看,他也会说你把钱吞进肚子里藏起来了,根本没有道理可讲,他们只相信自己的想法,别人说的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之所以闹这么一出,也不难猜测,
一开始贾财作案把证物丢在咱们家,很明显是想让你在名声上遭人非议,可能最开始的想法是以通奸罪定性,结果被李二姐个傻女人搅了局,若是李二姐等杨寡妇清醒后直接到咱家门口咬死你就是奸夫,当时还真就不好处理,她只要把肚兜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扔到院子里咱们谁也说不清。
我还真要感谢她头脑发昏呢!”
花乐听见姑娘说起此事,忍不住老脸一红看着新婚妻子,生怕有些不好的传闻传到她耳朵里。
“要说杨寡妇的事情是闹剧,那么肖家姐姐的事性质更为恶劣,甭管最后结果如何,你身为里长都难辞其咎,万一肖家姐姐一时想不开出了意外,因你而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最后的责任恐怕都要落在你的头上,罢免里长是肯定的,抓不到凶手弄不好还要让你抵罪!”
“这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毒计,简直没有人性!”花乐把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这也是你封锁消息的原因吧?”卢三娘忽然想起一事,对花朵儿问道。
“没错,杨寡妇在咱们村没有亲戚,可他死去的丈夫杨老七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算分家多年,若真要追究起来,这两个儿子的抚养权能不能保住还真就不好说,得亏爹在寨子里还有些声望,村民们也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这才把消息死死按住,一旦杨家那头得知消息再有人暗中鼓动,这事非得闹大不可!”
“爹白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没有你一个小姑娘想的周全,真是惭愧!”花乐闻言颇为感慨。
“爹和清姨,一个是当局者迷,一个是关心生乱,我作为旁观者自然看的清楚,我认为事情到了现在可以收网了,明天就去府城告状,让卢家兄弟承担应有的责罚!清姨不会舍不得吧?”花朵儿担心卢三娘因为骨肉血亲,不忍把此事付诸公堂,也担心卢老爷子那边不好交代。
“你不用担心,爹娘那边只有我去交代,对于这两个哥哥,我没什么可伤心的,自打他们决定把我送到女苑的那一天,我们之间的情分就已经耗尽了。”卢三娘担心的是父母,真不知道他们受不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可他们要是不承认怎么办,咱们也没有具体的证据证明是人家暗中买凶啊?”花乐眉头紧皱。
“证据?证据就在二人的家里,”花朵儿轻蔑一笑:“爹,您仔细想想想,卢家兄弟对咱们太平寨可不熟,他们是怎么选择下手对象的?撞运气,咱们寨子平日里的外人可不多,若不是熟悉之人怎么能如此准确地找出两个合适的作案对象,而且还都是曾经的七家店村民,您就没什么想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