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怨道:“彩妹,你太蔫坏了,隔着窗户所谓就是想让我抱也做不到啊。”
米彩得逞似得嘴角翘起道:“不怪我,谁让你待在里面不出来,茶有什么好喝吗?”
“茶是不错,但和你比就相差千里了。”
“就会贫,你再不出来我就先带着所谓回家吃饭了。”说着米彩就要转身,好在被我眼疾手快抓住胳膊没能如意。
米彩纤纤玉指点了点所谓鼻尖,接着平静道:“事情聊的怎么样?”
我闻言想要邀请她进来:“有点复杂,你陪我坐会边喝边说。”
米彩摇头道:“茶喝多了晚上会睡不着,你也快点出来吧。“
我卖了关子道:“好,不过内容有点敏感,你凑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米彩信任的弯下腰,结果被我一个迅速亲在了她的脸颊。
米彩左右环顾,不见任何羞涩,自然道:“是挺敏感,还好没人看见。既然那么敏感的话题,我还是回家等你慢慢说吧。”
我们相视一笑,似乎都在默契的玩着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游戏,但正事终归要聊,我让她稍等随后大步流星前去结账。
等从茶馆出来,米彩站在桥边静静注视湍急河流,此刻天色渐晚加上又是冬季,路人都回家早,她一人穿着米白色大衣和铅笔裤,在傍晚衬托中显得是那么恬静优雅。
柳枝随风而动,米彩耳边青丝亦在微微颤动,真是应了那句:夕阳黄昏迷人眼,桥上佳人宛如景。
在距离她越来越来近时,我放慢脚步轻轻牵米彩的手,她并未感到吃惊,而是回首与我相顾对视。
“无为和清莲呢?”我把衣服脱下给她披上,顺便把所谓包裹的只剩一双求知欲满满的眼睛在提溜转个不停。
指尖传来微凉触感,我把米彩的手紧紧握住帮她取暖。
米彩牵着我的手贴在自己俏脸上,想以此把自己体温分给我,轻轻道:“清莲说有玉皇宫的师兄通风报信,她师父来揪她回去,所以让道长背跑了。还说等我们到了苏州再约。”
我哑然失笑道:“这两人就这样连行李都不收拾就跑了?无为借钱的时候可还跟我说他那些都是吃饭的家伙,跟宝贝似得。”
米彩不被我的玩笑所动,轻描淡写道:“你在有意回避我的问题。”
我愣了愣,旋即尴尬灿灿一笑,解释道:“彩妹,你太聪明了,所以我没想好怎么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