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和几个丫鬟们在一起！”

几个丫鬟也频频点头。

“你是最后一个回房间的吗？”

“我！”老妈子有些吞吞吐吐，“公子，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虽然我是最后一个，可是也不能说明放火的就是我啊。”

“你放心，我只是在问你是不是最后一个，没有说你是放火的人！”

直觉告诉曹操，这个老妈子很是可疑。

“所有人今晚都不能动，就待在院子里，等我一个个问清楚再说，谁都不准离开，想拉屎拉尿的都给我憋着，实在不行，就地解决！”曹操指着老妈子，“现在，老妈子跟我进屋，我有话问！”

曹操刻意看着老妈子的进屋，为的就是想知道她的眼光会往哪里瞟，这微弱的瞬间最终还是让曹操捕捉到了。他特意让荆仁附过耳来，让他立马去办一件事情。

“我问你！”曹操说，“你为何要烧账本！”

“我没烧，不是我烧的！”老妈子很嘴硬。

“好，很好！我已经让荆仁去你屋子里搜了，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你想再反悔可就来不及了！”

“啊！公子！你饶了我吧！”老妈子松口了，“是我烧的！”

荆仁拿着一包银子走进了屋：“公子，这些是从老妈子屋子里搜到的。”

“一个老妈子这么多钱，是谁给你的？”

“是曹和，以前我们在洛阳府上的时候就认识，那时我就和他在厨房的食材购买上一起耍了点小心思，以前在府上的时候下人多，客人也多，然后我跟他合伙故意和老爷说帮厨的丫鬟不好要换，所以他就能够不断地拿钱去买丫鬟，而且曹和能有自己的途径，他可以一分钱不花就带一个丫鬟回家来。”

“胡说，那些换的丫鬟呢？要像他这样，家里的丫鬟不都堆成山了？”

“这就是曹和挣钱的高明之处，那些在我们府里培训过的丫鬟出去可比一般的丫鬟抢手，价格也会很高，但是曹和记账的时候通通只记五两或者六两，可实际上卖出去的价格可比这高得多，卖到妓馆去可就更多。而且曹和卖了丫鬟以后立马拿钱出去找一些不要钱的丫鬟回来，又能挣一笔钱。”老妈子说的时候很是得意。

“所以你就烧了账本？”

“是呀，怕你查出来，所以烧了，你饶了我吧公子，我这些年在曹家任劳任怨，刚刚进入曹府的时候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呢，现在我半老徐娘了，你就赶我走，而且我对公子你几何你不清楚吗？你以前在府上的时候，想吃什么东西，不都是找我吗？有时候被老爷打了，还是我去给你求情呢。”

曹操听了老妈子的话，头脑有些胀痛，他总感觉有个关键的东西被他忽略了。

“那我问你，以前沙娘在的时候，你给她送饭？”

“那可不！那个小娘子啊，可真是好看，三十多岁的人了，身材样貌，让我这个老妈子可是好生嫉妒。”

“他们两个，谁欺负沙娘最厉害？”

“是三个，不是两个！死的这两个都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欺负过沙娘吗？”

“我哪敢欺负她啊！那两……”老妈子停顿了一下，“那三兄弟就在旁边看着呢，每天晚上都来，也不管那沙娘来不来月事。”

“行了，你回去吧！这件事先放过你了，钱我没收了。”

“多谢公子了，我就说嘛，就凭我们两个以前的情谊，你也不会责罚我老妈子的。”老妈子说完就走了。

“荆仁啊，让大家都散了吧，回去休息，让陆家四兄弟好生看着曹开，千万不能再出事儿了。你辛苦点，在庄园外面巡一下夜。”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