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你这臭小子,你走路不长眼睛呀”
“林管家,对不起啊,小的知错了”阿土连忙道歉。
“林管家,您忙,不耽误您了”华希予赶紧走了。
然后和阿土两人绕了一圈,回到马房,换好装,大摇大摆地往马房大门而来,门房远远地就看着华希予举着的令牌,什么也没说就直接放行了。
出了王府,华希予简直乐开了花,来了南越国快一个月,今天还是第一次出王府逛蕙城。
“坏了,阿土,咱们出来是出来了, 可是我没银子,岂不是只能裸逛”,华希予无比郁闷地想到自己没钱,逛什么街呀!
“啊,我也没多少呀!”那怎么办。
“有办法,咱们今天来个劫富济贫,如何?” 华希予向阿土晃晃了令牌,阿土不明白她怎么个劫富济贫法。
偷窃?不行,阿土不能干这种事,可是王爷吩咐他只负责保护安全,她要做什么都由着她,所以,大哥要做什么,他也没资格过问和干涉,为了她的安全,他还得要配合。
没钱之前,两人也没什么心情闲逛。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看着阿土疑惑的样子,知道他会错意了。
“我……” 阿土委屈地望着大哥。
“在你们蕙城,做什么来钱最快?”
“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土生土长的蕙城人吗,你怎么不知道?”
阿土“ ……”
我也是刚到蕙城的好吗,我之前一直跟师父生活在山里的好吗。
两人悠悠闲闲毫无目标地逛着,阿土也是第一次逛街,时间才早上辰时,这个点,哪儿都没营业,唯有一个地方除外,那就是赌场,基本是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赌场里的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多,有些桌子还空着,两人一跨进门,就有小二迎上来招呼。
华希予客气地点个头,也不说话,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她猜想自己进赌场应该不是第一次,但是以赌徒的身份恐怕是头一回,她到处瞅瞅看看,把赌场的门道都摸了一遍,虽然跟现代赌场不能比,却也大同小异,因为简陋,也更容易作弊。
小二紧紧跟着,一大早进赌场很新鲜,赌场里都是彻夜未归的人,生怕他们是来寻人捣乱的,见二人衣着不俗,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那气质派头足足的,也不敢赶人,只跟着,可是二人光看不下场,有些不高兴。
看够了,弄明白了,华希予在一桌猜大小的桌前坐下,向跟着的人招招手。
那人见终于坐下了,松了口气,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既然人家是来玩的,不管是谁,都得好好招待。
“公子有什么吩咐?” 不卑不亢地礼貌而客气。
“我身上没钱,你看我这小弟,值多少钱,就给我拿多少筹码来?”华希予一把拉过阿土,往小二面前一推。
“筹码?” 小二没听懂,赌场都是直接赌现银,筹码是什么还没见过。
看小二一脸懵逼样,华希予又说了一遍,小二还是不懂,好不容易弄明白,那就现银吧。
“我这小弟值多少钱?”华希予又说了一遍。
阿土做梦也没想过,大哥竟然一声不响地就将他给卖了,卖得脸不红心不跳,心里哭着想找王爷,找师兄。他也猜不透华希予这唱的是哪一出呀,这赌场是王爷开的,记在别人名下,难道这是试探,还是今天要找事儿?
小二不认识这二人,感觉有点找茬的味道,他也不敢作主,不过反应很快:“这个,小的不能作主,得问管事”
管事涂少衡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华希予原以为会是个四五十岁的秃顶老头,再不济也是个30多岁成熟稳重奸诈狡猾的人,却没想到下来的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脸稚气,如果不是着古装,华希予一准会认为是个大学生,一副少不更事,走哪都让父母担心的样子。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涂少衡一眼就看见这两个穿着王府服饰的人,也不拆穿,上前一礼,温文尔雅,让人觉得这不是赌场,是在花园里赏花。
华希予懵了一下,对“兄弟”这个称呼愣了1秒,“好说,叫我linda就好了”。
“拎的,林大” 涂少衡咕哝了一句,随即正色道:“不知林大兄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
华希予受不了啦,这么客气的氛围没办法耍流氓呀!
“好说好说,我来你们赌场玩,可是没有钱,你看我这兄弟值多少,你就拿多少筹码给我吧”。
于是,阿土又一次被人从头打量了一遍,涂少衡不明白筹码是什么,却也听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直接吩咐人去拿了银子上来,有零有整,大大小小的银元宝,整齐地摆了一托盘,华希予对银子没概念,也不知道盘子里是多少,感觉就是很多的样子。
“这些银子先借您,您尽情玩” 涂少衡客气地说。
“想不到阿土挺值钱呀?”她调侃一句,没仔细听人家说的是借,转头问涂少衡:“这里有多少?”
“不多,一千两”涂少衡答。
“一千两,的确不多,我要输了,阿土就归你们了,我要赢了,就直接还你钱,这一千两,让我先试试手吧” 华希予大气地说,心道,1000块钱,能玩什么,看着满满一托盘,结果只有1000块,真小气。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素不相识,凭什么让你随便玩,又不是他家祖宗,这里的陷井怕不是只有几米深吧。
只不过,这种赌局,太小儿科了,她瞄一眼就全懂了。
她摸了摸腰间的枪,心里一片坦然,再高的武功,一枪射过去,啥都玩完。她仔细看了看这里的布局,选好逃跑路线,无论如何,要先保证性命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