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两家之前有点误会,但只不过是下面的人闹出来的罢了,处置掉就好了,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让我们两家产生了隔阂。”
“看出来了。”陈风引吊儿郎当地说。
“我就说……”
端木荣海还没说完,陈风引就补充道:“确实是犬子。”说着还看向端木云。
端木容海,端木云:……
“风儿,不可胡闹。”陈松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是带着笑,又说道:“既然是来祝寿的,那便是客,老陈,带他们进去。”
然后又看向墨天行,说:“墨族长这边请。”
“请留步,陈家主。”端木云说道:“花载酒小姐在里面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陈风引问道。
“陈舵主,是这样的,自从上次在下和花小姐切磋了一番后,就再也忘不了她,到现在,我已经对花小姐情根深种了,还请前辈将花小姐许配给我。”
“哈哈哈,年轻人嘛,就该多来往一些,这不,就处出感情了。”端木容海附和道。
陈松,陈风引:???你说许配就许配,你配吗,你配钥匙配几把?
墨天行:我请问呢,当着我面撬我孙子的墙角?
就在三人忍不住要联合起来先揍一顿这俩不要脸的东西时,一道女声传来,正是若娘和花染愁。
“呵呵,我怎么记得是端木公子被酒酒单方面揍了一顿,在家里躺了许久,前一段时间才把鬼藤给赎了回去,端木家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哟,还有这回事呢,我就说怎么我怎么就能赚到端木家的钱了。”陈风引笑着说道。
“还有,就凭你们家犬子还敢肖想我们家的千金,怕是不合适吧?”陈风引又说道。
“年轻人的恋爱我们做家长的也不好干预,不巧的是,我家千金正在闭关,不方便出来见客。”花染愁说道。
墨天行听完这些一家子的话,差点蚌埠住笑出声来,本来还想和端木容海好好练练,但这一家子一句接一句,一套丝滑小连招把端木父子狠狠钉在了耻辱柱上,话里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真是听得尸体暖暖的。
“既然来都来了,就也进去吧,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陈家不讲道理。”陈松抬眸看了眼端木容海,又说:“酒酒喜欢谁就选谁,我们不做过多干涉。”
端木容海,端木云:就属你们家最不讲道理了。
说着,一行人就移步室内,在这期间,端木容海和端木云对视了一眼,端木云点了点头,就跟着进去了。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的端木家)
“云儿,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父亲,都准备妥当了,这次一定要那一家子厉鬼和花载酒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端木云自从上次被花载酒差点打成残废后,还差点把鬼藤给丢了,就一直想报仇。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出,先娶了花载酒,再慢慢折磨她。
但是他们也不傻,知道陈家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将花载酒许配给他,于是端木容海花了大价钱,寻来了“相思子”,只要成功,花载酒甚至整个陈家都逃不出端木家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