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丽被那神秘面具男的突然出现吓得浑身颤抖,仿佛寒风中的落叶,他的话语如同远处的雷鸣,在她耳边轰鸣,却一个字也未入心田。她如同考试中的学生,面对空白的试卷,机械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命运的笔触悄然落下。
正当她完成这无意识的举动,门边保安的动作如同闪电,手枪出鞘,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划破空气——“嘭!”周佳丽的身影瞬间凝固,随后无力地倒下,头部触目惊心的空洞宣告了生命的终结。这一幕,让屋内众人惊愕万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保安的眼神冷漠如冰,扫视一圈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具冰冷的躯体拖离现场,留下满室的震惊与恐惧。屋内,六人面面相觑,周佳丽的悲剧如同警钟,让每个人心中的躁动瞬间平息,谁也不敢再轻易触碰那未知的规则底线。
杨文信喉咙滚动,咽下恐惧的唾沫,他连那张象征死亡的空白试卷都不敢正视,生怕自己也步上后尘。
时间悄然流逝,直至仅剩七十分钟的倒计时响起,才有人鼓起勇气,打破沉默的枷锁。“我们不应纠结于他说了什么,而应聚焦于他未言明的禁忌!”刘云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迷雾中的灯塔。
众人闻言,纷纷将视线聚焦于刘云海,他的话语仿佛点亮了希望之光。但那个面具男留下的谜题依旧萦绕心头——那未说出的规则究竟隐藏何处?
“我们可自由交流,漫步于这方寸之间,只要不与监控之眼、守卫之影交谈,不离此室,不玷污此纸,我们便能安然无恙!”刘云海高举手中白纸,言辞间透露出坚定与智慧。
“可问题究竟何在?若无问题,我们又该如何作答?”柳眉眉头紧锁,疑惑中带着几分焦急。
方晓燕深吸一口气,将生死置之度外,直言不讳:“回想他提及规则前的言语,他让我们铭记规则,亦要铭记我们的罪孽……或许,揭露我们的罪行,正是解开谜团的钥匙!”
此言一出,众人皆陷入沉思。那些被尘封的往事,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们的心灵。但在这生死关头,面子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并无罪行可言……”杨文信试图逃避,却显得如此无力。
方晓燕情绪激动,近乎咆哮:“生死面前,何谈颜面?若真相能救我们一命,为何还要隐瞒?难道你们甘愿在此丧命吗?”
“我们……并无大错……”声音微弱,却难掩内心的挣扎。
“别再自欺欺人了!那面试通知单上,我们的罪行一目了然!”方晓燕的话语如同重锤,击碎了所有人的侥幸心理。
柳眉冷眼旁观,对方晓燕的直言不讳既不满又无奈。“那你为何不早说?”她的话语中带着刺。
方晓燕苦笑,眼中闪过决绝:“好!我先来!我曾制造劣质奶粉,导致二十二名婴儿脑瘫,更有七名无辜生命因此消逝……”她的声音颤抖,却异常坚定,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
方晓燕的面色瞬间暗沉,如乌云蔽日,而她的坦白如同巨石投入湖面,激起众人心中惊涛骇浪。他们各自罪行的重量,在相互映照下更显沉重,似乎每个人的恶行都较方晓燕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一种蓄谋已久的黑暗,比无心的过失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方晓燕的引领,一场罪行的自白接力悄然展开,每个人的过往如同被揭开的伤疤,血淋淋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他们开始审视彼此,那些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丑陋一面逐渐显露,猜忌与不安如同野草般在心头疯长。
“为何这般审视我?”杨文信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中显得手足无措,他急于为自己辩护,“我的电击疗法,乃是出于医者仁心!错不在我,而在那些孩子自身的问题!”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不甘与愤怒,转而指向众人,“你们又有何资格指责?你们的罪行,哪一个不是骇人听闻?强奸、拐卖、诱骗、虐待……哪一项能轻饶?”
刘云海的声音如同冷雨浇头,将这场混乱的争论拉回正轨:“够了!现在不是比较罪行的时刻!我们要找的是问题的核心,它与我们的罪行有何关联?答不出,我们都将万劫不复!”他的冷静与坚定,仿佛风暴中的灯塔,指引着迷航者前行。
众人面面相觑,问题如同迷雾中的幽灵,捉摸不定。他们深知,即便知晓了彼此的恶行,也未能触及问题的实质。
陆浩明眼眸微眯,仿佛捕捉到了一丝线索,他猛然醒悟:“难道说,我们罪行的共同点,正是那未知的答案?”这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们纷纷意识到,所有罪行背后,都缠绕着一个共同的影子——孩子。
“对!是孩子!”曹佳罗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他几乎是从椅子上弹射而起,直奔摄像头而去,“答案就是孩子!我们的罪行,无一不围绕着这些无辜的生命!”他对着摄像头咆哮,仿佛要将所有的愧疚与恐惧一并倾泻而出。
摄像头缓缓转动,红光闪烁,如同死神的凝视。而保安的动作更是迅速,手枪已然在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这一刻,他们离真相似乎只有一步之遥,却又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在死亡直播的幽暗空间内,水友们的心弦紧绷至极限,目睹保安拔枪的瞬间,他们深知,曹佳罗的命运已悬于一线。回想起他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水友们心中的愤慨如同火山爆发,此刻见他即将受到制裁,无不感到一股畅快淋漓的解脱!
“这恶棍终于要遭报应了!死亡策划者,干得漂亮!他这种人,死千次万次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