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还是有些不理解,盯着苏广源说道,
“苏老,我明白您忧国忧民的心思,可您是当朝丞相,理当如此,而我只是个小小商贾,谈不上什么忧国忧民,也谈不上什么保家卫国。
您既然举荐我做这个阿含府参事,我尽力做好就是了,监督朝廷的贪官,杀尽朝廷的贪官,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都会尽力而为之。
可是上战场,那是会死人的,我还年轻,我今年才二十岁,我才刚娶了夫人,去年刚刚成婚,连个孩子都还没有。”
苏广源仍旧是一脸坦然,淡淡然对江童说道,
“我朝兵力强盛,但是面对大辽铁骑,吐蕃兵力也是十分强盛,还有大理国,地理位置特殊易守难攻。
但却依然有取胜的机会,多少将军都在等着这个机会,圣上多次想举全国之力拿下这几个周边大国,但却因为沿海地区一直有战事发生,所以尽皆搁置不管。
这是绝佳的机会,江童,老夫对你一直很有信心,自从你开始做生意的时候,老夫就一直在关注你,直到你成为了反贼的军师,你的确没有参与过什么战事。
但是你所作出的决定,成为军师之后,对于忻州城的部署,城防的安排,甚至连对军队的训练制度,你都做出了相应的计划。”
江童,“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我只不过是看过一些兵书,恰巧又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都是凑巧的,苏老又何必当真。
我当初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做些什么,当场便会被杀,我记得当初反贼大军杀进忻州城的时候,安排我参与了一场宴会,宴请忻州城的几位大能还有一位朝廷的官员,还有我。
当时那忻州城的反贼将军何方询问,是否愿意为反贼效力做事,不做即死。
我当时是被逼无奈,而且他们是反贼,只有反贼才会做这种事情,您是朝廷官员,您已经逼迫过我一次了,我不相信您会...”
苏广源拉着江童的手,走出了正厅,随即带着江童来到了苏府的花园。
一路上,苏广源并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江童闲逛,而江童却早已经不耐烦了。
江童始终都不愿意做一个被束缚的人,不管是带兵打仗,还是担任什么阿含府的参事,这其实都不是江童愿意做的,在江童的心里,永远都是向往自由自在的日子。
前番深入反贼军营已经是九死一生,如今再跟随大军出海,虽然说攻占流求是一件好事,为了日后自己的前途,也是值得一做的好事。
苏广源把江童拉到了自家的花园,来到了苏府的观鱼池,江童定眼观瞧,池塘水清澈见底,而池塘里面的鱼也是游的欢实。
黑鲤鱼,红鲤鱼,锦鲤鱼,还有很多鱼,江童根本就不认识,也着实让江童大开眼界。
但是却不明白苏广源的所作所为,苏广源为何要把自己带到花园,又为何把自己带到这鱼塘旁边,不过有一说一,苏府的花园建造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