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杀人啦……”
惊恐声迸发开来。
这算是暴露了杀招了吧?江琥站起身来看着整个范围解释血肉,“真臭——柳严!”
“在、在!”柳严惊恐地看着他,前身满是他人的血肉残渣的他害怕了,他不知道对方怎么做到的,只是一个接招,紧接着便看到江琥像是落荒而逃一般的跑去掀桌子躲起来,他以为江琥是害怕,没想到只是为了避开这惊悚的血肉迸溅而已。
江琥目光凌冽地看着他道:“这三条蛆是谁邀请来的?”
“这——什么三条蛆,没有呀?什么都没有,都没有。来人啊!来人!地板脏了!地板脏了!还不来清洗?”
江琥看着他视若无睹的形容多了些嫌弃,他真的打算对这些人进行清算。
看着这些人高高兴兴赴宴,如丧考妣的散会,江琥心中不由一阵快意,这些人显然都是与这些倭寇有来往的,若前世不禁枪,倭寇这条蛆虫早就被杀光了。
江琥走到窗边,然后跨过女墙,走到檐边看着在一楼屋檐上针扎的蛆,已然有人在搭着梯子要去求它。他找准位置一层一层的往下跳,哦!这望湖酒楼是塔楼式设计,所以江琥用力扔也就扔出两三层,然后惯性的滚下楼去。
很快县衙的捕快来了,毕竟有人报案了,捕快就得出现场。不过等到了时,望湖酒楼已然恢复正常。
县衙的捕快看着酒楼的掌柜质问:“怎么回事?不是说死人了吗?”他可是听说今天望湖酒楼可是商贾云集,要是死人了,说不定可以敲诈勒索一笔,哪曾想来了之后跟无事发生一般。难道那个报案的人报假案?还是这死人是真的,只是被酒楼掩人耳目,打算糊弄过去?
“你们去走访周边的商户、摊户和住户,问问酒楼这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其他快手皆纷纷领命散开四处走访~
另一边,在去喜贵街的路上,一辆马车缓缓行驶着。坐在里边的江琥看着脸色苍白的柳严,只听他嘴里囔囔道:“见过杀人的,没见过这般杀人的。”
“你胆子这么小,怎么配和我一起做生意?”江琥一副风轻云淡,丝毫不因为杀人而感到后怕,相反有一种大仇微微报了一笔而感到大快人心,这难道就是师出有名而不会产生战争创伤综合征吗?因为他现在内心还有些激奋。
“他们是黑龙会的人,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金矿,你知道他们一条内裤出多少钱吗?一两金子,一两金子呀!那内裤的成本顶天了也就几十文,哪里比得上一两金子啊!”
“你很缺钱吗?”江琥看向他道。
“这,那,那自然是多多益善。”
“你也不怕被反噬。”江琥面无表情道,“那个黑龙会在哪里?”
“在汴京。”
“你确定在它们在汴京,而不是在这江南?”江琥瞥了他一眼问道。
“这——他们说是设在汴京的。”
“我与倭寇是世仇,若你真的要赚它们的钱,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能卖其物,而不可易其术,若是被我得知了——”
说到这,江琥稍作停顿,看了一眼外边的市井风光,然后看向他道:“你柳家上下十族,都会被我追杀,这不是威胁,这是通告,记住了,一但你被牵扯到了,不死不休。”
柳严听着他温柔的语气,然而他感受到了却是寒冷,因为他想到了在望湖酒楼那一幕,做了个深呼吸平稳情愫道:“某会约束好自家的子弟,只是若其他、其他商户跟他们有,有勾结怎么办?”
江琥呵呵笑道:“不畏浮云遮望眼,钱是赚不完的,知足常乐懂吗?它们想去阎罗殿报告那是它们的事,你只管教好自家的事,那么有些我们的合作才能长久,你觉得呢?”
柳严知道这是妥妥的威胁,但他知道只要顺着江琥的意思走,那么他柳家就不会倒。“知足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