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菜香味将走神的沈秋勾回了身,江珀可没做过几道菜,是不会还是不想做?这个问题自从江琥亲自下厨后,便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的琐事。
她站起身来,揉了揉颇有肉感的后臀。她发觉江琥画的这些衣服,太简单了,穿方便脱也方便,讲真的,若是治安好,这些都是好事,治安不好,这些倒是方便了那些采花贼,他——有没有想过这种事?还是他、他们的世界治安就那么好?呵!你可千万别这么快死了,毕竟——我很想知道在你的改变下,会不会这个世界,会不会也变好?
江琥将一盘蒜香莴笋、一锅淮山排骨汤和一锅砂锅饭一一端上桌……
“你不是说过,等我好了,会给我画好看的衣服,我现在已经好了差不多了,是不是该给我画衣服了?”沈秋语气带着娇俏,让一旁的玉儿有些不认识。
江琥见玉儿那表情,心里不觉得有些好笑,“嗯,等解决了他们,我会兑现承诺,给你画好看的服装饰品。”
“厉刀堂吗?呵,不用你亲自动手,你杀了利龙便是一个信号,你没发觉余川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吗?”说着,看了一眼玉儿那表情,露出职业笑容,“好好吃你的饭——余川他们的确是江珀的人,也是他留给你的人,只是他们来杭州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灭了利龙的人。”
江琥闻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完全就是借刀杀人,你方唱罢我登台的戏码。
他点了点头,“也好,我向来就很讨厌血腥的场面,玉儿多吃些,吃饱了才能健康的长大。”
玉儿“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吃着饭,她害怕沈秋,所以很是识相的吃着饭,毕竟大人们总是不喜欢小孩子掺和。
这时,沈秋一脸坏笑地对着江琥道:“利龙死了,厉刀堂各派势力也蠢蠢欲动了,等府衙那边联合一直驻扎在周边各县的广德军灭了西山匪,又是一件大功劳,他们也好向朝廷交代——这样一来,上头又该发放饷银了,你说他们能获得多少利?”
江琥露出一声苦笑,“这算盘打的啪啪响,一切都是为了一己私利。”
“段清明早就投了这杭州府尹,而你租的店铺是府尹的,你说利龙会怎么想?”沈秋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他,“他上报了皇城司,说你勾结江南官员,意图结党营私,但这一封密函被上面压下来了,你猜一猜他们想做什么?”
“你话有点多了。”江琥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我不喜欢内耗,若道不同,那就不相谋,你大可以离开这里,不过玉儿得留下,你不配养她。”
这算是撕破脸皮了?沈秋看了一眼玉儿,然后对着江琥道,“生气啦?生气就对了,我也挺生气了,这不是——把你当成随时可以夺命的棋子嘛?”
阴阳怪气?激将法?为了故意激自己而刺激?更因为料定自己看穿了,所以故意如此做?这算是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会预判自己知道这件事?江琥看着她如此显目的行为,不由挂上一副职业地笑容对她道,“你总算是露出尾巴了,这样多好,有什么想法就该搬上台面来,这猜来猜去容易伤脑,这也是我拒绝内耗的原因,因为我更喜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法子,说白了就是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就不用复杂的法子解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