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长月带着个时刻跟着自己的平安,回到家,四处张望了下,没看见宿父才放心的穿过大厅,一会儿就让平安将这桃花酥送去,还有这桂花糕送个那两个兄弟。
“我的女儿啊,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呜呜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宿长月立马身体僵直,看着眼前走来的宿父,被他绕着圈上下打量一番,才作罢:怎么一次比一次晚啊。”
宿长月拉开了点距离,看着宿父眼角的泪水:“不是说了,我会晚些回来吗,怎么又在这等我。”
“呜呜呜,女儿在外,哪有父亲不担心的。”
宿长月向平安使眼色,平安立马将手中的糕点递给她。
宿长月将桃花酥提在他面前,“给你买的桃花酥。”
宿父愣住,又想上前拉她手,被宿长月躲过去也不伤心,“还是我女心疼人。”
“行了,快把眼泪擦了,回去吃糕点去吧。我就先走了。”
宿长月生怕他又拉着自己哭,连走带跑的离开,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那个,额,母亲怎么样了?父亲。”
“啊,你母亲一天都呆在家里挺好的啊。”
宿长月挠了挠头,不知道要怎么说:“就是她有没有欺负你?”
宿父听完,又拿起帕子,一副感动的要哭的模样:长月,没事,都挺好的。”
宿长月也不多问了,怕又看到他掉眼泪就赶忙离开。
回到自己院子才缓了口气。
平安跑的气喘吁吁的:“小姐,你怎么每次都躲着宿主父啊。”
宿长月严肃的看着她:“你不觉得男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很不自在吗!”
“啊?不会啊,男人不都这样吗?”来自原住民的不解。
宿长月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冲她说:“你不懂。”
“小姐不说,我怎么懂?”
“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平安跟着小姐就要进厢房:“为什么小姐说了……”
宿长月直接转身直接关上门,不想跟这个十万个为什么说话。
“你记得把桂花糕分给两个公子。我睡了,勿扰。”
深院里宿父的厢房中,宿父一脸麻木的坐在榻上,盯着桌上的桃花酥湿润了眼眶。
身旁站着的下人见不得自家这般好的主父委屈的红了眼眶,安慰道:“主母这般不将您放在心中,主父您也索性不要放在心上了,如今小姐公子都在您身边呢,咱们开开心心过日子就是。”
“道理我都知道,但是……”
夜很深,逛了一天的宿长月难的早早入睡。
……
透过大开着的轩窗,看见宿长月站在书架前,低眸看着书中内容,进来准备汇报的平安,见自家小姐犹如雪莲花一般,透着清冷疏离的气场,让人止步。
平安不想打破这份宁静,硬生生站在门口等了良久,直到宿长月合上书,才注意到她。
“怎么了?”
“昨天那个丑女人来还账了。”
宿长月脑海里又冒出那张丑脸,三层下巴,抖了下,“不见,你去把她上交的钱拿给我就行。”
“是。”
见她离开,宿长月坐在书桌前,用自制炭笔写写画画。
平安抱着小木箱走进来,宿长月笑着卷起图纸收好。
“平安,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