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和老八最近很是反常啊。”
程裕道,“微臣以为,尚国即将来贺,会不会是他们与尚国达成了什么合作?”
“娶妻可以是假象,老八连兵部的任职都放下了,这事铁定不简单,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啊对了二哥,老八说要去他生母宫里给舒贵人上香。”
太子闻言顿了顿,而后又抬头说“孤有预感,老五和老八定是密谋了什么。”
“太子殿下,微臣斗胆揣测,若是要反,他们不会交了兵权,这怕不是要跑啊。”
“只要他们不影响太子殿下登基,若是真跑的远远的,我们也省事了啊。”
几个大臣你一言我一语,见太子一直没吭声,都望向座椅上位。
“放他们一马就等于放虎归山,无论如何,一定要斩草除根才行。”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不二关好了门。
“太子殿下,您说是不是地下宝藏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
“孤担心的也是这个事,老八突然要去他母妃宫里定是去寻找那封手信了,八成他们已经和尚炽达成了什么协议。老五体弱,一直不曾去过外地,突然要带那个林月初去祈福?还有老八,从尚国回来突然就急着成亲。你派人给我盯好了,盯住老八和老五的行踪,只要他们出府就一直跟着。”
“是,主子。”
“还有,传话给额娘,叫她看着点晴妃,那个林月初不就是她的表侄女嘛,说不定这事她也有参与呢。”
终于在半月后,兰芷姑娘的病情好转了,六月二十六那日,八阿哥骑在红棕色的马上,随着喇叭、锁呐、锣鼓与鞭炮声齐响,一顶精致华丽的小轿抬入了睿郡王府内。
“礼成。”喜娘的话落,兰芷的头巾也随之滑落,露出一张小巧的脸。
“郡王,你少喝些酒。”八阿哥要离开前,兰芷轻声叮嘱。
宴席结束在子时一刻,众人散去,八阿哥没有回到红彤彤的新房,而是从偏门出了去。
暗处埋伏的人也很快就跟上。
第二日近卯时八阿哥才从偏门归来,按宫中规矩,辰时八阿哥要携新妇入宫参拜的。他回府时兰芷已经准备妥帖,“阿哥昨夜没有休息好,妾身带了一碗清甜的莲花羹您饮下叭。”
“福晋身体不适,今日本王一人去宫中即可,你们把福晋扶回房中。”
“郡王,妾虽身体有虚,但今日不能失了礼数,您放心。”
八阿哥还想说些什么,皇后身边的越公公突然出现。
“洒家奉皇后娘娘命迎睿郡王和福晋入宫。”
皇后亲派了太监前来,八阿哥无法,只好扶着兰芷上了轿。
八阿哥低头无语,兰芷倒是一路上都在言说,话中不乏关心八阿哥的话,但却只字未提昨夜之事。
到了宫中,越公公说皇上与太子有政务要谈,引着二人直奔皇后宫中。
“兰芷来,到姑母这里。”
兰芷缓步挪了过去,皇后问:“昨夜这个臭小子待你可好?”
“回皇后姑母,郡王待妾身很是体贴。”
“是嘛,本宫听闻昨夜睿郡王府上的灯早早就熄了,可是发生了什么?”
八阿哥刚想开口,就被皇后身边的宫女打断,“郡王的茶凉了,奴婢为您续上。”
皇后看着兰芷,她一直微微地笑着,此时低着头轻咬嘴唇,微微红了脸,“姑母别打趣了,怪害羞的。”
见兰芷如此,皇后也不好再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