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人人都该用借刀杀人这一招,那样大家都没罪了。
楼惊御提醒道:“目前我们安排的人手都准备好了,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先按下,先不要和乔掌门知会了,免得一传十十传百把我们的计划都毁了,到时候清算完谌之言这些南疆毒瘤,再商议如何处置乔书禾吧。”
殷清河点头应是,自然明白这是最好的安排,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乔书禾和谌之言之间怎么来了这么一出。
“虽说谌之言多次在清谈会这样的场合隐晦地向乔书禾表露自己的爱慕之心,可乔书禾都是委婉避开了,估计郎有情妾无意啊,可既然如此,怎么还?”
楼惊御对别人事不感兴趣,只道了一句:“互相算计罢了,乔书禾面和心是不一致的,这人野心大着呢。”
他心里想,心比天高之人有个最大的缺点便是自以为是,以为旁人害不了他,殊不知已经落入他人陷阱,就比如前世的自己。
殷清河的感情顺风顺水,从小和苏儒相伴,知根知底,对彼此坦诚相待,犹如一体,不理解谌乔二人这种相互算计的复杂。
“既然相互算计,那为何谌之言偏偏算计乔书禾,明明他还有更好的选择,他也是个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乔书禾也想利用他?还有这份感情到底是真是假?我看之前谌之言看乔书禾的眼神确实有爱慕……”
一说到这些,殷清河就打开了话匣子。
楼惊御烦不胜烦,和他看重结果相比,殷清河更看重过程。
楼惊御品着茶,等他说完一大堆话后才淡淡道:“真假参半吧,毕竟混杂了利益的感情就不那么真了,但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看破乔书禾的性子又如何,喜欢上便是喜欢上了,哪有人是完美的。”
殷清河还要再说什么,楼惊御却不奉陪了,茶盏放回桌子上,起身就要走。
“找苏儒和你聊吧,本座先去逛逛你的风雪楼。”
殷清河耸耸肩,哪是去逛啊,主要还是为了陪楼小公子吧。
但在自己的地盘,还是要尽地主之谊的,便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