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穿上衣服，靠在床头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睡得似乎很累。

“不是，你看，你和伊婉这对视，含情脉脉啊。”

秦森笑了，什么含情脉脉啊，那都是为了节目效果而已，当他再次看见伊婉那脸时，一种期待和想念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瞬间，脸红了。

“哟！害羞了！”星灵嘲讽似的大笑。

秦森古怪，难道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吗？

电话声响，打破了思春的氛围。

“老板，证据找到了，怎么做？”

来电话的是秦森委托的机构，他们找到了田生金融洗钱的证据，现在就看秦森怎么安排了。

“有没有他们放高利贷的证据？”秦森并不打算那么快出手，他还想解救一下张莎，只是张莎这事有点头疼，张忠失踪太久了，就算是老头子留下来的人都不一定能找得到，秦森隐隐察觉，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对方也知道秦森想要调查什么，“暂时拿不到，但是可以把张莎母亲给解套，张忠这事说来简单，但也困难，黑客找不到一点关于张忠、张莎的信息，那就说明他们系统并没有登入他们父女二人的欠债条款，但是，他们应该有纸质文件。这事很奇怪，我们的建议还是您直接出钱解套，我们可以追查这笔钱的动向。”

秦森捏了捏眉头，这事要比想象中的难啊，“解套吧，张莎还需要帮我做事。既然高利贷的证据暂时拿不到，那就把他们洗钱的线索透露给赵玖书。”

“确定吗？赵玖书背景不简单的。”

“确定。对了，后面的事你们就不要参与了，还有，我让你们调查的那什么1236C查出来了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秦公子，没法帮您调查这个1236C，文良老先生有禁令，我们只知道，他的养子古修竹在其中有些权利。”

星灵全程都坐在旁边听着，眉眼弯弯，等着秦森挂断电话。

“古修竹，傅学义，哎，算了，查不到算了，把田生金融这事解决后，你们自己放个假吧，老头子要求的。”

“是。”

秦森挂断电话，看向旁边欲欲跃试的星灵，“你别劝说我用你那力量去查他们了，我不会用的。”

星灵撅起了嘴，满是不喜，“你这人咋就那么固执呢，你的前几任使者都是毫不犹豫就用了。直接开挂不爽吗？”

秦森笑了笑，说道：“人就该要用人类的方式去解决问题，你说我可以随意驱使你，代价是人类难以接受的，我不知道代价是什么，但对于人类来说，你这神力能让我们付出一切，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平等交换，但对我来说并不是，孤儿院院长从小就告诉我，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情，你能决定天下众生，但我不能，我对你了解的并不多，或者说所有被你看中的使者都不了解你，星灵，你太超脱了，这不应该是我想要的人生。”

星灵沉默，最后歪头一笑，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家伙。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秦森望着蹦蹦跳跳离开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感觉这星灵越来越像个恶魔了，非要和他签订什么契约，就像是要剥夺他的灵魂一样，到底是什么代价，能是人类难以接受的呢？秦森不确定，他唯一能确定的是，星灵的能力太过逆天，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电话挂断没多久，新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是一个未知号码。

“我是古泽宇，今天有空吗，我需要问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