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良是细丝，易宏逸才是问题的突破口。”

“你想干什么？”赵玖书变得警惕起来，秦森此刻目的不明，赵玖书做过调查，知道秦森在大学里的事情，也明白秦森和田生金融的事情，如果说秦森想要借自己的手来对付田生金融、对付易宏逸的话，那眼前这个大学生的动机就相当糟糕，可如果秦森只是单纯的想要揭露坏人呢？

“想干什么？给老头子擦屁股罢了。”秦森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他认为赵玖书是一个值得信得过的人，正因为赵玖书那秉持正义的态度，让秦森把一些事情说给了赵玖书听。

“少年，你这算是摊牌了吗？”赵玖书眉头紧皱，他猜到秦森想要对付易宏逸，但是易宏逸能处理吗？以他现在的职位来看，他是不能处理易宏逸的。

秦森微微一笑，也不算是摊牌，只是跟着老头子的遗愿走罢了，与此同时他也在慢慢寻找自己的方向。

“不算是吧，我只是助你一臂之力，让你立个大功。田生金融还有漏洞，就看你想不想要这个大功了。”

这算是最后一个考验，看看赵玖书是不是贪功冒进之人，如果是，那秦森只当是卖一个人情，让赵玖书抓到田有良升个小官，如果不是，那秦森愿意透露更多的东西。

“吃饱了。”赵玖书起身就要走，他此刻只想凭着自己的努力来破案。

“你不想知道之前的举报内容是谁给你的吗？”

赵玖书回身看了眼秦森，回答道：“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不是你手上的棋子，劝你也不要动歪心思，我们不管商业斗争的事，但如果你想要搞某种特权，对不起，找别人去吧。”

赵玖书说完就走了，秦森坐在小店内慢慢吃面，他不介意赵玖书这副模样，反而还很欣赏，赵玖书越正直，对之后的布局将会越有利。

天色渐晚，星灵捏着把伞找到了在网吧消遣的秦森。

“怎么又改主意了？”

秦森下机，跟在星灵的身后。

“我突然意识到和他不能合作，我的身份和地位让我不能和他在明面上合作。”

“哦，为什么？”星灵很是感兴趣，她想要从秦森的口中听到答案。

“赵玖书会怀疑我是不是在利用他，而我主动抛出橄榄枝就像是在拉拢他一样，因此我改主意了。如果我和他一起合作了，那他就不是赵玖书。”

“立场问题？”

秦森点点头，确实是立场问题，官商不勾结，他现在已经是半个商人了，如果因为商业上的斗争而找到赵玖书的话，反而会给赵玖书留下些黑历史，当有人因此诬陷时，他们是有口也说不清的。

“真复杂。”星灵撇着嘴，她不想动脑，这些事情对她来说都不是事，大不了就从宇宙深处抓颗陨石过来，“你什么时候会借用我的能力啊。”

秦森沉思了一会，答道：“早晚有一天的。”

早晚会有一天的。

这是文良日记中的答案，秦森知道，文良也曾面临这样的选择，但他的选择似乎并不是很好，从那字字都写满悔恨的后半生来看，文良肯定是做了些什么错事。

思虑过后，秦森又补上一句：“但我希望没有那样的一天。”

“你倒是和那老头子的回答挺像，但也不一样，走吧，陪我吃夜宵去。”

秦森和煦一笑，在星灵身后做个小跟班。

刚走到小吃街，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伊婉被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