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林琛林琛!”陈燃急促地呼唤,但眼前只看到林琛僵直地倒地陷入昏睡。
“这是什么地方?祠堂?”林琛尝试问道,但眼前四周,无人能触及,无人能听见
祠堂里一片漆黑,推开门,一阵灰尘的气流迎面,从粗制布衣中拿出火石,擦出点亮光,向里走去,墙角除了蛛网,就只剩厚实的灰尘,木桌上的烛台和灵牌向四面倒去,台面上有铜制古佛和许多残破的书卷,扶正了烛台,点燃了烛芯,微亮的光映亮了祠堂。
“那是……!”随眼前小男孩手指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铜炉,上面的绿痕斑渍驳驳,不断向外涌出黑水,向烛台渐近。林琛凑近一看,铜炉里是一团黏糊糊的,令人作呕的绿色块状物,地面冻结的黑块险些将林琛绊倒,酒盅猛地向前泼洒,四滴血溅倒了铜炉中,发出一阵沸油的响声,只见绿块在化开,不再粘稠僵化。
蜡烛的红色漆皮在一点点布满黑渍,蜡油在滴落,在空气中很快固结,落到桌面上已经是一整个硬块,硬块很零散,但都很快染上了黑星。空气有些微凉,彼此间的鼻息有些凝重。
“莫非,是蛊虫,”林琛仔细观察着,“而且估计是古典中的域溟,它对喜食红色物质!”顺林琛手指指的方向,是那块红蜡,刹那间,它上面已经完全变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