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逼迫得过了吗?
“在巴黎那晚,我确实是因为他出轨而放纵的,我不该主动招惹你,可第一晚,第一次都给了你,事后也是你纠缠的。
我虽有错,但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于情于理,她都该将话说清楚。
眼泪也掉了,清算的话也说了,为的就是以后不再纠缠。
男人挑眉,上一秒还在心疼她,下一秒就从她嘴里听到这些。
纠缠?爽到了?
呵!
他在巴黎有查过‘林知夏’这个身份,锦城人,家庭关系简单。
而他当时在海外,公司人事复杂,他不想将她牵扯进来,所以由着她的时间,配合她,也并未及时说明身份。
但他并不是以纠缠的态度与她相处的,他认了真。
认真到将她规划在今后的人生里…
宋知夏继续说,“我有愧疚,因为我嫁给我老公是因为爱,所以如今回国,我不想再与你有牵扯。
我知道你会生气,毕竟是我先提结束的,你一开始不也是觉得我好撩,才不拒绝玩玩的么?
以你的身份,再找一个很快就能忘了我。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说的对么,小叔。”
“下去。”
说这两个字时,霍司珩几乎是紧咬着牙的。
眸色冷沉,额间气得青筋凸起。
回国后,他马不停蹄地飞去锦城寻她,后得知她复杂的身世后,又赶回海城。
他并未计较她对他隐瞒的一切,也不舍得与她计较。
他以为她与陆临州之间没有感情了,想与她商量,助她脱身,再来谈谈他们在巴黎共度的那两年。
完全没料到她竟说出是因为爱,才要守住这段婚姻。
更没料到,他在她心目中,竟然一直都是这样的形象。
呵,再找一个?
车门开了,宋知夏光脚踩在地面,脚下隐隐刺痛。
延伸至内心。
她咬了咬下唇,强忍着刺痛,大步往屋内走去。
痛又如何。
至少踩在地面的触感,是踏实的。
*
保镖将洪哥绑上车后,给宋知夏打了电话。
“你们他妈是哪条道上的,敢不敢说个名字。”
“妈的,你们都是哑巴吗?说话啊!”
“再不放了老子,等老子的人来了弄死你们!”
宋知夏人赶到时,就听到被绑在车里的人骂骂咧咧的。
她蹙眉问保镖,“没抹布么?你们不嫌吵?”
保镖:“是,大小姐,明天我们就买一沓抹布放车里。”
车门打开,洪哥看到是宋知夏后,吃惊道,“怎、怎么是你?”
刚才他的兄弟们追出去时就不见这女人的踪影,结果碰上这么几个不知道谁家养的狗。
上来就开干,最后就他妈的把他给绑了。
没想到居然是这女人养的狗。
下面的一帮兄弟到现在也没出现,简直是废物!
宋知夏唇角带了几分戏谑,“怎么就不能是我,东哥,认识么?”
洪哥眼底闪过慌乱,“不认识。”
宋知夏嗤笑,“不认识?我追上来他就进了你们那个狗窝……”
“是狼窝!艹!老子不是狗!”
“……好,狼窝,勉强算你那是个狼窝吧,你能说说,宋东延和你是什么关系么?”
她以前也见过宋东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两人之间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也是无意间知道宋东延在外厮混,别人都尊称为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