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见我不跪?”托里托马浑身虚弱,缓缓起身,用被褥挡住衣不遮体的身子,警惕起来。
这等姿色,国民中自然是没有,她一眼就断定亚瑟不是岛内的国民。
“我来为你治病,治疗费用的话,就让我在这座岛岛上半年一年,修养一下破碎的内心。”
“哈?!你能把多拉格找来吗?”托里托马惊讶道。
多拉格,这一句话,让亚瑟瞬间有了治疗头绪。
“你的相思对象,是他?”亚瑟询问道。
“我出海征战时,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是我第一次被他救…啊…!”
说着,托里托马浑身发颤,直接又倒在了红色大床之上。
“所以你就爱上了他?”亚瑟一笑,想要询问事情经过。
“那是我第一次被男人那样抱…你不会明白的…”
这话让亚瑟脸上冷漠加重一分:
“他爱你吗?知道你对他如此相思吗?”
“一定,”托里托马口齿不清,坑定道:“他一定也和我一样吧,我能为他做任何事情,只求他能见我一面,比如和我结婚…”
“啧,我有两种医治方法,你这个发情女。”
“你叫我什么!?”托里托马听到亚瑟不尊重自己的话。
从枕头下方拔出剑鞘中的剑,迅捷起身指向亚瑟。
“对皇帝不敬,死罪难逃,明白吗?”托里托马释放帝威,想要压制亚瑟。
可看着他那一脸淡定,毫无波澜的表情…
反倒自己气质被压了一头。
托里托马脸冒出冷汗:“你是谁?来女儿国目的何为?”
“休养生息,借贵地休息一段时间,让我神志不清的精神状态,缓解一下。”亚瑟说道。
“目的说了,身份呢?”托里托马厉声询问,纵使多年相思无果,导致身体虚弱。
也要了解对方,是否对女儿国有威胁。
“极冰剑豪,亚瑟。”亚瑟盯着她,直言相告。
这个称号在大海上如雷贯耳,托里托马自然晓得。
她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道:
“传闻,他不是男人吗?”
说着,托里托马的目光,伴随亚瑟那张比自己还要美的脸,一直往下仔细品味起来。
婀娜多姿的身材,冷艳惊人的绝世容颜,让她有些嫉妒,自愧不如起来。
直到,她看见纱帘外的大殿中,亲卫们被不知道哪儿来的冰冻结了四肢。
这才让她信服下来。
“说说看,你怎么治疗我?”托里托马收剑。
心中担忧,对方要是极冰剑豪本人那尊瘟神。
这个国家都遭罪了。
“一,你去出海自己去四海寻他。”亚瑟果断讲出第一个方法:
“这期间,你这女帝一位,暂且我来帮你做。”
“二。”亚瑟退掉人字拖,迈着光脚玉腿踩上她的闺房大床上,慢慢的走近她。
“你要做什么…?”托里托马一脸严肃,盯着来到自己身前的亚瑟:
“别靠近我!”
亚瑟靠近她,蹲在她身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对她邪魅一笑:
“换个相思对象,让你重获新生。”
“就凭你这句话,我为什么要照做?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唔…”
不等托里托马说完,亚瑟就把她壁咚在床上。
使得托里托马发出虚弱声音,伸手推搡他的身体:
“别乱来,我和你并不相识…别…我身体虚弱着…求你了……!”
亚瑟的大胆,是她不断伸手用力想要推开亚瑟。
无意间,就推搡到亚瑟那女人身体的胸襟那一刻,托里托马顿时无力再反抗。
渐渐,无论亚瑟怎么肆意妄为,在她身上缠绵,她都默不作声。
大殿外,火焰花·古罗莉欧萨安抚好民众,手持蛇杖赶来。
“蛇姬…蛇姬大人,抱歉,我来晚了…”古罗莉欧萨进入大殿,就看见被冰封四肢的皇帝亲卫在地上哀嚎。
“救我们的,纽婆…”亲卫们向她发求救。
古罗莉欧萨把他们身上的冰挨个击碎,带领众人靠近大殿中央的纱帘外。
里面重叠的缠绵身影相互搂抱,让古罗莉欧萨身体不稳的退两步。
“蛇姬…”
“皇帝!”
“滚出去,把大门带上,火焰花。”火焰花虚弱的声音从中传来。
“是…”古罗莉欧萨答应下来,立马带着她的亲卫离开宫殿,将大门带上。
宫殿外,随古罗莉欧萨一同前来的雅蒙,抱着库伯石化在外。
刚才,她在外透过纱帘,已经看清楚了里面发生了何事。
“雅蒙,走吧。”古罗莉欧萨拍了下雅蒙的肩,说道。
雅蒙从石化中恢复过来,说道:“火焰花…他可是男人,伪装成女的…”
“皇帝命令,老朽我也没办法。”
落日最后一丝余晖消失,黑暗笼罩整个岛屿。
库伯随雅蒙回到守备队营地,被安顿下来照顾。
次日一早。
女儿国举办巨大的庆典。
皇帝宫殿中,久卧不起的托里托马正襟危坐在皇帝位上,身着旗袍。
她的眼神盯着一旁席位上,吃着各种食物的亚瑟身上。
见对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开口朝亚瑟骂道:“混蛋外乡人,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亚瑟一头散发,手持一块海兽肉看向她:
“怎么?昨晚没享受够?今晚我变回男人,在和你试试看?”
闻言,托里托马大腿夹紧微动,脸颊微红,有些紧张起来。
为了缓解紧张,她大口吃起了身前各种御膳,朝亚瑟小声骂道:
“你这该死的魅魔…”
“你不也乐在其中吗?今日快乐过去,就忘了昨晚自己多放肆了?”
“我只是被你强行,胁迫!”
“我拿什么胁迫你?你根本没反抗好吧?”
“满嘴歪理,你…气死我了!”
托里托马气得甩手,自己堂堂女帝,居然如此不成体统。
下方亚瑟却伸出手指,算起了日子。
“五年,最多五年你内心的答案就有结果。”
要是五年后,路飞不出生,亚瑟也就明白路飞的妈妈是谁了。
“拭目以待吧。”他心想着,如今对此根本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