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斯很快找到了就夺回身体主动权的时机：在国王离红堡的龙骨很近的时候，他感到强大的魔法从龙骨上吸引着自己。

似乎龙骨在龙灭绝以后，对每一代塔格利安君王都有别样的吸引力，让他们在贝勒里恩的龙骨前流连。

国王的意识昏昏沉沉。

墨非斯逐渐感到触觉恢复了。

“退下吧，让我自己呆会。”

墨非斯终于完全能控制伊里斯的身体，他迫不及待地让跟着自己的御林铁卫退下--还好不是无畏的巴利斯坦。

自从把伊里斯从暮谷镇之乱中救出以后，巴利斯坦就不愿让伊里斯长时间没有御林铁卫的守护了。

墨非斯在头脑里计算着最近的去神木林的路--他要利用心树联系血鸦。

但御林铁卫没有动弹。

“我再说一遍--”

！

冰冷的剑再次贴上后--熟悉的威胁，只不过这次巨剑可以直接把他捅个透心凉。

祸不单行。

御林铁卫摘下面孔，墨非斯看到了无比慈祥的一张老人的脸。

“是你！”

墨非斯惊讶道，“你还活着？”

无面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旋即想起无面者的本职工作…这次慈祥的老人不会是来刺杀国王的吧。

“别杀我，我用更大的财富跟你交换！”

墨非斯疯狂想着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东西。

“你要用什么代价？某人从来遵守约定。”

不是原本的无面者，只是同一张脸——他对自己的称呼变了。

“用七大王国--”

“和坦格利安的可以孵化的龙蛋。”

墨非斯把心脏放回原位。

反正谁做国王都比这个伊里斯二世强太多了。

“某人凭什么信你？”

“凭我知道这张脸几百年前就存在了。”墨非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稳定下来。

“你如果想坐上铁王座，这张脸就是你的了。”

墨非斯这两天根据伊里斯在自己脑海中留下的记忆，捋了一遍思路：跟这个昏君做出相反决定的，一般结果都不会太差。

这个烂摊子就交给那个未曾谋面的“雷加太子”吧，虽然伊里斯讨厌、猜忌，甚至考虑过废除雷加王子；

说不定这就是雷加·坦格利安是个好储君最好的证明——

维斯特洛关我什么事。

“或许你不相信，但我并非区区维斯特洛的国王，我是真龙血脉。”

墨非斯转过身，主动把喉咙抵在剑刃上：“杀了我，某人就会失去这个世界唯一知道魔龙存在的人--”

他相信在这个没有龙的时代，龙对所有人的诱惑：

还能有什么是比龙蛋更值钱的？

“龙蛋现在不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你有辨别谎言的能力；”

“我会去瓦雷利亚，而且我已经活着去过一次：我将在那里找到可以孵化的龙蛋。”

墨非斯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