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光线昏暗得一塌糊涂,几盏烛火散发着昏黄光,映照在俊俏的笑容上,枫斗亲切地朝门口看。
“小白,你来得好迟呢?果然是毫无术法,什么都迟钝了吗?”
完全不想理会枫斗的戏谑,夜空环视屋子,视线落在地板某处,霁初靠着墙坐在那里。
裸露出白皙纤瘦的臂膀,凌乱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她双目紧闭,无法确定她目前的状况。
蹲在霁初身边的枫斗笑着目视夜空,抚摸了霁初的大腿几下,慢慢地直起身子,整理凌乱的衣衫。
夜空一时脑中空白,呆呆地占了一会,怒火冲天地质问着枫斗:“你对她做了什么?”
枫斗不慌不忙地侧头望向门外,轻笑道:“呦,鬼祭!看来小白这次真的认真了呦!”
他走到夜空的面前,几乎齐高的身材,平视时两人鼻尖即将相触。
“因为是我,所以才这么紧张吗?被你这么在意,我很荣幸!”
枫斗轻描淡写地说着对霁初的欺辱,夜空的整个脑袋像被火烧。
夜空迅速脱掉自己的罩衫,覆盖在霁初身上。
接着,他抓起枫斗的衣领,朝他的脸挥了一拳。他既没有躲避,也没有用术法抵御,而是结结实实地被打倒在地,像是打架输了的孩子。
枫斗笑着直起身子,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淌下来的血,又站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被打而气恼,反而异常快乐。
夜空再次抓起他的衣领,正想对他再挥一拳。
“夜空……”霁初微声叫住他。
夜空推开枫斗,抱起霁初,将他的罩衫裹在她身上紧一些。
“能站起来吗?”
“不能,动不了。”霁初苦笑。
“怎么会?”以为是处子之身被夺,令她双腿无力,夜空的脑子嗡嗡作响,“因,因为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