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懒得与人打交道,但总有不得不去的筵席,有基础的人情往来要维系。
与那些从姊妹聚在一起,荤话也没少听,那些虎狼之词……咳……
而且张良整日找事,她经常搂他抱他的,如今不过是衣服单薄了些……
害羞吗?不如……让张良害羞一下?
“什么是害羞?”嬴栎将张良推倒,又往里面推了推,欺身而上,将人禁锢在怀里。
张良:?
“夫人~”
……
天色微微放亮,张良便醒了,若是以往,他就该去上值了。
张良看着还没睡醒的嬴栎,今日真好啊,今日有夫人,还不用冒着寒风去上值。
张良小心的从嬴栎怀里翻出来,又将嬴栎拢在怀里,心里觉得满足极了。
只是……
将嬴栎吵醒了。
嬴栎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张良,拽了拽张良又将人圈在怀里,“乖,再睡一会,天还没亮呢。”
张良:……
“我想抱着夫人。”张良轻声说道。
换来的是嬴栎收紧的手臂。
张良叹气。
直到天光大亮,嬴栎才睡醒。
“夫人,”张良窝在嬴栎怀里,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嬴栎的锁骨,“能与夫人商量一下吗?”
“嗯?商量什么?”嬴栎抓起张良的手。
“我想抱着夫人。”
“好。”
张良弯起唇角,想要亲嬴栎一下,嬴栎伸手按在张良的脸上,“去盥洗。”
“唔,”掌心正好捂住张良的口鼻,张良有点呼吸不畅口齿不清,“夫人嫌弃我。”
委屈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嬴栎。
嬴栎收回手,“不是,我也去盥洗。”
“哦,好吧。”张良一边应着一边坐起来。
嬴栎也坐起来,微微蹙了蹙眉。
“怎么了?”张良问道。
“无事。”
用过朝食,张良腻在嬴栎身边,“夫人可以给我绣个香囊吗?”
嬴栎顿了一下,“我可以给你猎一头熊。”
张良:……
过了一会,张良又道:“夫人可以给张良打一个罗缨吗?”
“我没打过,若是打的很丑,你带吗?”
“带!”
连续几日,嬴栎都在试着打罗缨,确实也出了一些成品,丑的各有特色。
“算了,我没这个天赋。”
张良将丑罗缨们收了起来。
嬴栎蹙着眉,“别带。”
“很有特色啊,很别致。”
“那你带出去别说是我做的。”
后来,张良位极丞相,别致的丑罗缨风靡一时。
只是现在,成蟜来了。
“你叫阿姊给你打罗缨?”成蟜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良,声音里也是不可置信。
“你小些声音。”嬴栎说道。
“你怎不叫阿姊给你绣香囊呢?”成蟜瞪了张良一眼,刚成亲就难为阿姊,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知道,三月不合,这礼就算不成,还是能各回各家互不相干的!”
一句“互不相干”让张良的心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