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吃下一颗牛肉丸子,突然,李皆空李掌门一拍桌子,除了倒在桌上的薛兰与徐曲外,所有人都看向他。
李皆空满嘴酒酿,却不想他说出的是清醒话:“云出啊,你之前可说过的,到了适当时机就说的,今天我还不算太醉,还能趴着听,你就主要讲给两位故娘和其他几位前辈听吧!或者总之你想和谁说就和谁说,在下今日,失礼了!”
他果然还是醉了。云出整理了下烦闷的心情,心中无比想用冷酒李前辈像花一样泼洒泼洒。然后,他发现大家的眼神(除开三醉鬼,实在不见外)都集中在自己这里。
李铭与上官亭盯着自己,云出已然觉得不好受,可这时,衡山派掌门孟天举起了酒杯道:“云兄,今天巫山派三位高手尽是尽兴而醉,我们已然也化敌为友。”说这话时,他从左到右,看了所有人一遍。一口饮下酒,再倒一杯道:“我敬你两杯,云出,念在你我救过你的份上,讲一讲这件事吧!”却听一声桌响,连带着整个桌子随之震动,云出下意识地看向那三位,没有动静,但众人的心中却暗暗地记下了。
无所谓吧!我既不以此为丑事,也不以此为幸事,更不以此为讳事在场又均算是侠义之人,说出来不会怎样。
云出认为一切都已经没有必要忌讳,更重要的是此时正是他如同江湖人一样,最开怀自己内心之时,他便说:“为了不败兴,我就把我的身世说上一说吧!”
上官亭听后,整个脸都更加光艳了,她笑得璀璨。
李铭听后,红着脸道:“这我也许喜欢听。”
上官亭又补了句:“大家可都能闭嘴?”约莫所有人都是会意的。他们此刻闭上嘴,以后也只会说一句:“这夜很难忘。”
这夜有三个起初中规中矩,而后不服礼数的中年人,一对父子,一个新来人和他的两个朋友,还有两个心怀梗介之人,说到底,就是遇见后的欢乐。
至于愁绪在哪?也许就在欢乐之后?
云出道:“这件事,要从我从娘胎生下讲起。”大约所有人都会心一笑了吧!当然,有人会希望他讲别的,不计。
世界刚刚形成,便在不断地运行了。它的运行方式有很多种,类型有二,形变与质变,世界变化到如今这副模样,不知是否有怪异的质在推动?
我们把常理称为平凡,那么江湖上声名显赫之人的武功与内力,便可以称得上是离奇了。本书的故事就起源于创世之初某种质的变化。
当然,这也只在故事中发生,它是邪恶的,它的故事,成为了某种侠义与信仰的历史的部分。
话说在几百年前的欧洲大陆,有一个古国名叫法兰西,在这个国家内陆的一个村庄里,生活着一个来自中国的大内高手他的名字便叫作云超。
他在商队的人定居法兰西后,自己也留在了这。他与这里的一位少女结为夫妇。不久后,生下了个混血儿,这云超为他起云出,还有个教名,叫作木什。
这天,父亲尚不在家。云出独自一人在自家庭院内玩耍。云出此时已有十二岁,由一位当年随商队同行的儒生和一位当地教父授课,且不曾有为时间忧虑,因为两人有的课是在神父的房子里,轮流上的。
云出的双眼里永远透着股坚定,这份坚定不知是何人所赠,但高队大部分人和他的两位老师都认为儒子可教。云出正用他的双眼望向天空,心中正想着另一个世界的故事,用是爹爹所讲的故事,有关侠义、忠心、奸佞、背叛……正是他父亲一生的遭遇。他的父亲已有四十岁,待在异国他乡,竟已到了行将就木的地步。
云出总是看着父亲的皱纹和老掌,听着他在一旁说当年之事,然后在梦中,云出就会想起乃至看到刀光剑影,他不害怕,心中反倒有些兴奋。醒来时,这种感觉会随着梦的记忆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