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戈登瞪大了眼睛。

“什么？”超人瞪大了眼睛。

“什么？”警员瞪大了眼睛。

戈登的眼神锐利了起来：“你在这干什么？”

名叫里昂第一天才来报道的小警员还以为自己偷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瑟瑟发抖的说：“阿卡姆病院逃出来精神病还有那些冒出来的通缉犯都已经被抓捕了，但是还有些人没有找到，推测他们应该是藏起来了。”

“把名单整理出来交给我。”戈登喝了口咖啡。

里昂担惊受怕地一步三回头，唯恐自己背后中弹，第二天就上了头条。

《“震惊”哥谭警局压力工作太大，新人警员报道次日自杀》

下面再跟一行小标题。

《减少警员生活工作压力势在必行，为哥谭警局募捐的慈善晚宴将在后天开始》

这套路太棒了，棒到里昂都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那么值钱。

“你说他为什么一直转头看我们，”克拉克皱眉，有些不解地说，“心跳加速，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在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自己成为宣传材料，到时候我们办理晚会的时候，中间给他弄个大照片，两边放的都是花，募捐箱要做得大大的。”陈锋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说，“至少得怎么大。”

戈登以手扶额，苦笑叹息对超人说：“我建议，你还是离陈锋远一点，我担心你学坏。”

陈锋闻言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坏人了？！等着，半夜我就去砸你家玻璃，然后把芭芭拉轮椅的轮胎全部戳漏气。”

“就比如这样子，”戈登指着陈锋。

“超人就好了？”陈锋叉腰开始列举超人恶行，“超人把猫放树上，把高速公路融成过山车，趁着别人在日光浴的时候，把云吹过去遮住阳光还利用冰冻呼吸人工降雨，还烧了自己朋友送给他的礼物！”

（该段出自《蝙蝠侠英勇无畏第三季》）

“啊？什么时候！”超人惊声道。

“别打岔！”

“总之，我要先回去处理公务了。”戈登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超人手里面的皮鞭，“你最好换个武器，要不然上了报纸很难解释。”

“什么？”

戈登已经离开了。

克拉克挠挠头，放弃了使用自己超级大脑的想法，对陈锋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是不是应该换一身衣服去和露易丝莱恩约会了。”

“可以让阿尔弗雷德帮你挑挑，然后选一辆布鲁斯车库里面的豪车！”

“不好吧，我打车就可以了。”克拉克挠头憨笑道。

“你知道布鲁斯的车库里面有多少辆豪车吗！就算是布鲁斯一天撞坏一辆，他撞一年也撞不完！机魂在哭，在哭啊！它们的引擎想要在大街上轰鸣！你懂吗！”陈锋抓着克拉克的衣领，拼命摇晃着超人的身体，

“你懂吗？你懂吗？它们想要自己的车尾灯在大街上风骚的摇晃呢！”

“我大概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