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本来就该称呼高淑英娘啊,我不知道她的排行。
正好您给我说说,高淑英是大娘还是三娘。”
姚树深也不知道,姚继英应该管高淑英叫几娘,被孽子的话堵住,气恼道:
“你要敢掺和我的事,小心打折你的腿。”
“爸,李海燕来咱家住几天,你小心别说漏了嘴,让她把你的私情,给她姥爷学说了去。”
“海燕的姥爷和我有关系嘛?”姚树深懵圈的问道。
“你的老熟人陈武。”姚继英道。
“啥!陈武是海燕的姥爷,你咋没说过呀。”姚树深惊讶道。
“我也是才知道。”姚继英推脱道。
“你赶紧去把西屋收拾干净,我去村里找找有啥新鲜吃食没有。”
李海燕是陈武的外孙女,姚树深莫名其妙的激动,跟她前两次来时的记者身份比,格外的看重一层。
姚继英花了一个多小时,刚把西屋打扫的干干净净,赵英涛的吉普车,就开进了院子。
赵英涛下了车,担心的说道:“老大,你俩这样明铺暗盖的在家里行嘛。”
“海燕是陈武的外孙女,我就是给她跪着服务,我爹都得嫌我没态度不好。”
李海燕在一旁咯、咯笑道:
“算你懂事,好好伺候主子一个星期,我下周回燕京给你办事。”
“谢主子隆恩!”姚继英答应一声,赶紧拿起车上的大包小包,往西屋里搬。
赵英涛搬着电扇,好奇的小声问道:
“老大,你在燕京有啥事?”
“轧钢厂缺500万上设备。”姚继英说实话道。
“艹,还是你牛比,劫色捎带着劫财,啥都不耽误。”赵英涛佩服道。
姚继英在西屋,把李海燕的铺盖和物品整理完,走到院子里。
赵英涛和李海燕,正坐在在西墙阴凉下的小桌旁说笑。
姚继英见桌子上没有茶杯,赶紧回堂屋用大锅烧了点开水,给二人沏上两杯茶,端到小桌上。
姚继英安静的坐在一旁,听二人的说笑。
李海燕眉开眼笑的说道:
“英涛,你再讲些某人差点被小叔踢死的事。”
赵英涛在姚继英的专心注视下,面不改色的嘿、嘿笑道:
“这种事儿,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某人带着的兵,不管谁犯了错,营长都是只会踢某人。
海燕你估算一下,某人一年要挨营长多少次踢。”
“不可能一年365天,某人每天都被小叔踢吧。”李海燕猜测到。
“你太小瞧某人的身体素质了,某人的抗打击能力,全团排第一,每年不少于500次抗击打锻炼。”
“小叔太狠了吧。”李海燕有点心疼道。
赵英涛为周援朝辩解道:
“营长不狠、特仁慈,大多时候对某人只踢一脚,少部分时候踢个几脚,极少数的时候才会暴踢某人。”
“小叔踢一脚也不轻,他给我表演过一次,一脚就能把手腕粗的小树踢折。”李海燕道。
“所以说某人抗击打强啊!”赵英涛感叹道。
赵英涛和李海燕,两人边喝着茉莉花茶,边一唱一和的贬损某人。
姚继英的心里平静如水,啥也不敢说,不时地给俩人的茶杯里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