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熊掌!”
“哦!”
姜牧知哦了一声,今晚的饭必须要蹭上,转身便走穿过门廊到正堂看看今晚吃饭的都有谁!
放狗咬死你们!
他在衙内上下自然,没谁敢拦他,里面政堂议事他也敢猫进去找空安静呆着。
姜牧知猫脚进来,自然引来注意的目光,看看谁这么大胆,不打招呼就进来,一看刺史公子,那没事了!
下意识把目光转移,继续刚才的议题。
姜牧知看到好几个脸熟南宫纯、斋月、苏晴月他爹苏刺史,还有黄汉升那老家伙也在,我说下午的时候喊他出去踏猎,他以军务缠身走不脱为借口。
哪有比陪着刺史大人家公子,更大的事!
目光落在最后一人身上,那个人是!
他怎么也在,姜牧知注意到上次在船上一直有一个校尉盯着他看,当时本来想过去问问,你瞅啥!结果船靠岸了,便没再理会,今天出现在这个厅堂看来不是一般的校尉。
他们说什么呢?
姜牧知竖起耳朵去听,伸着脖子去看……
斋月比划着一张地图介绍:“从大的布局来看,景州下辖七郡,分别是南阳郡,南郡,江夏郡,长沙郡,武陵郡,零陵郡,桂阳郡。
武陵、零陵、桂阳三郡,地处南蛮,我们控制力薄弱,可以选派官员维系关系,大刀阔斧的改革先不去推行,免得激起动乱,先不去经营。
南阳郡郡守亲近袁氏,如今还有盎军盘踞绾城,我们一时抽调不出兵力,可以先派人收复新野,湖阳等地,将算控制半个南阳。
绾城先不去管他,等到景州日益强盛自然归附。
七郡去其四,只剩下南郡,江夏、和长沙;
我们以这三郡为重心,重点经营,清吏治,修水利、减赋、养民,屯兵,只需三年便可实现大治。”
“三郡大治,只要兵力在手,甲兵锋盛,就可以向外辐射,南阳,零陵、武陵、桂阳等郡,自然归附。”
姜牧知半路而来,听了半个,他大概猜出父亲要在景州推行变革,这是做大计划,看斋月说的头头是道,看来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
斋月说完,一阵沉默政堂的人开始思考,斋月大计划一旦摊开,会有多大可行性,会遇到多大阻力。
这些变革必然动本土势力的利益,动别人利益这种事,从来都是翻脸拼命,到时候一个人说话九个人反对,计划推行不下去,该如何解决。
姜文佩仔细思考,暂时没什么头绪,既然他没主意,就榨干下属:“你继续说……”
“嗯哼……”斋月清了清嗓子:“三郡之重重在南郡,首府临江城便设在南郡;
南郡有着天然的地利优势,北有汉江天险,繁城和荣城作为门户,兵甲水师横在大江,可保南郡无虞;东有江夏,八百里云梦泽,抵御东侵西进。”
斋月停顿一下看一眼蔡德圭,继续说道:“现在的问题是长沙,长沙郡守孙破符以下犯上,景州上任刺史韩元宗就是死在他手上。”
话说到这儿,都安静了,这些情况姜文佩有些了解,并不太全面,韩刺史被廷尉判定是自杀。
也有说法是长沙郡守逼的自杀,反正跟他跑不了瓜葛;姜文佩扫视一圈,让我看看还有谁,点起名来:“苏郡守,你是南郡郡守,距离临江近,想来知道此事,你来说说这件事!”
苏郡守有种坐蜡的感觉,心里已经摔盘子砸碗,我离的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离的近,我离的最远好不啦!
老黄,还有那蔡什么,家住临江城说是当事人都不为过,不问他们反倒问我!
苏郡守额头的筋跳了跳,打算应付过去,上下难安的说道:“这件事我所知不多,只知韩刺史在武陵郡,遭孙破符威逼,吞金自杀,至于其他因何概不知道。”
姜文佩见他躲避这个话题,便问另一个问题:“你觉得孙破符这个人如何。”
苏郡守思量一下,介绍道:“孙破符,原名孙白,取小字博文,虽是博文却是不通诗书礼,能做上长沙太守只因此人刚勇,被称之为江东太虎。
早年间沿海打海盗,威震县内,后追随虎卫将军阎善表北戍守边,大破胡狼,因此改名破符;
后来长沙人肖矛、曹维检杀死郡守聚兵谋反,受阎善表举荐派到长沙出任郡守平定叛乱。”
姜文佩掐着胡子,听苏郡守叙述孙破符其人,听到这苏郡守打住,他的思绪也跟着停顿,下面的话呢!
让你吃了!
不满的敲了敲桌子:“孙破符如何与韩刺史如何产生矛盾?”
“这个我倒是知道,长沙出了叛乱韩刺史和孙破符共同组织剿灭叛乱,韩刺史大概看不上武人出身的孙破符,所以关系从一开始就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