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晚不是刚刚才被抓走吗?现在已经被确认是她干的事了?】
【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人!】
【等一下,那个调查的热搜好像不是对虞岁晚的!是对这个警察的!】
网上乱哄哄成一片,虞岁晚在警局被气的不轻的两人轮番质问着。
“我的孙子啊!这么小要是没了我怎么和他妈妈交待啊!”
“自作自受。”
虞岁晚听到着哭声连眉头都没皱,一副和她无关的样子。
“什么?小贱蹄子!你再说一遍!”
“自作自受。”
[奇怪,这老太太怎么还有喜欢听别人说第二遍的破毛病。]
见老太太和朱德理还要来继续找她麻烦,虞岁晚淡淡开口。
“如果你还想要你孙子活下来,就带我去医院。”
听到自家孙子可能有救,老太太也收起了哭诉的表情。
“如果我孙子活不下来,我拼了老命也要让你进监狱!”
虞岁晚没回答老太太的话,她转头看向了律师男人。
“我需要看看他们摘的是什么花。”
老太太瞬间就不乐意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你就是欺负我老了!连我的话都不信,我都说了是金银花,那还能有错吗!”
虞岁晚被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气的脑袋疼,没好气地反驳。
“如果你觉得是金银花中毒,那我也可以认为你孙子是装的。”
[跟下蛋一样,两嘴一张就是咯咯咯,还没一句能让人听懂的,谁能喝金银花中毒?]
老太太连形象都不要了,虞岁晚看着对面的人头发炸了一圈,脸上也涨红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妈,你别闹了,我们就给她一次就机会,治不好我儿子我有的是方法治她。”
虞岁晚被朱德理盯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朱德理又带着他们返回了“案发现场”,还附带了看戏的宋今安和梵景年。
虞岁晚走到花店的时候,发现符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很焦急地看着虞岁晚。
“晚晚,你去哪了?我刚刚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没看到你了,我好担心呜呜。”
虞岁晚看着符柳招牌性捂脸哭的动作,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连余光都没分给她。
刚刚因为不能跟着去警局的摄影师此刻也从店里走出来了,对着面前的事情拍摄。
【我们家柳柳也是关心她啊,她这是什么态度。】
【要我说,虞岁晚就是活该,说不定这次真的是她做的。】
【话别说太满,还记得之前沃村的事情吗?】
【无提问,纯恶意,你们粉丝是随着正主了吗?这么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事只是把虞岁晚牵扯进去了而已。】
【别吵了,虞岁晚这个角度好漂亮,嘿嘿,让我亲亲~】
镜头中的虞岁晚面色平淡,半蹲在地,用纸巾捏着白偏黄的枝藤,细细地看着。
“这不是金银花,这是断肠草。
老太太听到这话整个人往后一仰,气都顺不上来了。
虞岁晚趁机拔了一小株断肠草,用纸巾包住放在了口袋里。
【断肠草?!这玩意真的有治吗?】
【断肠草长这样吗?和金银花好像……】
【不过为什么这家人会种断肠草,这不是害人吗?】
“你这个男的,根本就没安好心!是不是!”
老太太也不管自己肿起来的手腕,冲上前就想对男人动粗,却被男人将双手反剪,推了一把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