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好好好,客官稍等,酒菜马上来。”
店小二揣着银子笑呵呵走了,王朝调侃:“艾虎,出手这么阔绰?十两银子说给就给了。”
艾虎摊摊手:“没办法,咱有钱呀。从肖府出来时二哥给我塞了一百两的银票,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而且,以后要找人帮忙,也方便是不是?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以后我若有事情需要帮忙,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马汉竖起大拇指:“高,这招实在是高!”
艾虎不好意思笑笑:“好了别抬举我了,咱们先吃饭,等雨停了,就去杏花村。”
“没问题。”
“听你的。”
店小二将酒菜端上来:“三位客官,都上齐了,慢用。”
“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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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和展昭随着杨签来到聂老爷回家的那条必经之路上。
道路铺满黄土,狂风袭来黄土被卷上半空,使人不得不闭上双眼防止沙砾进入眼中。
待狂风过后,几人才睁开眼睛,展昭施展轻功飞身站到最高处,快速观察了一遍四周的地形,又下来向包大人汇报:“大人,这四周有许多灌木丛,确实是藏人的最佳地方。如果有人刻意躲藏在此处害人,被害人没有戒备的话,很难逃过一劫。”
包大人颔首,随后问:“聂老爷的尸首,是在何处被发现的?”
“大人随我来。”杨签带二人来到一处枯树下:“我们就是在这发现的聂老爷的尸首,聂老爷当时是瘫坐的姿势,胸前的衣服被血全部染红,不远处地上也躺着两个家丁的尸首。”
“当时的细节,你还记得多少?”
“下官惭愧,时隔太久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过下官倒是记得一件事,何师爷给聂老爷验过尸后,禀报过,聂老爷的掌心有一道细小的长痕,像是被细线之类的东西摩擦出来的痕迹。腰带左侧也断了,是被利器隔断的。”
包大人想起公孙先生向自己汇报过,聂老爷的随身玉佩被凶手拿走的事情,那手上的划痕想必就是在抢夺玉佩时,被挂玉佩的绳索划出的,凶手割断聂老爷的腰带就是为了方便取走玉佩。
三人将现场走了一遍,包大人以多年的办案经验得出,这里并不是第一现场,聂老爷是在其他地方遇害后,再被凶手运到此处抛尸。
看完现场,三人便回了县衙。
公孙先生把整理好的东西呈交给包大人,包大人问他是否要准备返回安乐?
公孙先生笑道:“不急,再晚两天回去,他们现在还提防着我们呢。”
展昭含笑:“若是回去能直接给他们致命一击,那就再好不过了。”
包大人说:“陈英兰和魏洋能在肖家稳住脚,得到肖家的认可,可见二人的计谋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公孙先生不是说那陈英兰如今已有身孕,恐怕肖家对她更是看重了。”
公孙先生说:“肖家一直被蒙在鼓里,学生倒是担心,陈英兰和魏洋的罪行被揭露后,肖老夫人和肖少爷该如何面对聂老夫人他们。肖老夫人在聂老夫人面前为陈英兰说净了好话,得知真相以后不知道他们该做何反应。”
展昭说:“也许会带着愧疚吧,特别是肖少爷,妻子父亲的惨死、失去孩子,皆是因为自己府中的管家和疼爱的小妾造成的,他自己却被蒙在鼓里,虽说这不能怪他,但是他心中难免会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