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糊成了麻将，没有自主的被迫摆动。

夜色中，李乐的问题如同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障碍，摆在傅明面前:“比人类更高级文明的外星人怎么算？”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充满了深意。

“能不能因为它们比人类更加高贵，所以可以判无罪？”

“这...”“不能...”

傅明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和恐惧，至少在他心中，外星人不是同类。

“那要是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判呢？”

李乐的追问让傅明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突然面色严肃，灼灼逼人的目光让傅明无处可逃。

“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决定自身的道德规范。”

“懂吗？”

李乐用手指戳了戳傅明的胸口，无法抵御的力量让傅明感到刻骨铭心。

“咳...”

傅明感到了一种窒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

“我、我还是不太懂...”说完这句话后，傅明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得寸进尺，这可不是懂不懂的教学问题，这是关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的态度问题。

但他收不回已经说出口的话。

“说点简单点的。”李乐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松，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

“你能把那座山搬起来吗？”

“啊？”平常异想天开的傅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也没有质疑过这问题的答案。

“不、不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我只是个普通人...”

“那你要是能呢？”李乐的问题让傅明一惊，他重新看向李乐，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难道你...！”

李乐勾勒起嘴角的微笑。

“呵，我当然也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但我现在能强迫你回答我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声音再次变得严肃，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傅明。

“如果能，你会选择怎么做？”

傅明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他只能把自己类比成神仙，因为他小时候就知道神仙很厉害，现在也一样。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可是我搬山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

“或者搬山的力量可以用来干别的？”他试图用举一反三的代换来应对这个问题，但这对他自身的救命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呃...去打拳击比赛拿冠军？”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荒诞的想法，他甚至来不及得意自己很聪明，就开始脱口而出。

李乐沉默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一路上，他没有再说话，直到走到家门前，傅明还感到了一种深深的不安，犹犹豫豫的拿出钥匙打算开门。

“他不会在我进了家门后就把我杀了吧？”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虑，这不再是简单的臆想，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可能。

傅明想，如果自己拥有搬山之力，是不是就能面对李乐而不惧？傅明的思绪纷乱，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想。

傅明转头看了眼李乐，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可怕。

“我嘞个乖乖...”钓鱼引导他是会的。

傅明在心中默念，试图用幽默来缓解紧张的情绪。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是慌乱，越需要冷静。

冷静不下来，问题也就得不到解决。他告诉自己，就像一边上战场一边解决数学题，这根本没道理。

钥匙在傅明的手中颤抖，冰凉的金属感透过指尖，提醒他即将面对的现实。他不敢有任何假定，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门孔前的傅明深吸一口气，他转头看了李乐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未说出口的恐惧和绝望。他意识到，无论他如何抗拒，都无法逃避即将到来的命运。

李乐微笑不变的挑了挑眉。

傅明推门而入，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乖乖地把门敞开，让李乐进入。毕竟，如果李乐真的想做什么，这扇木门根本无法阻挡。

李乐走进房内，四处观望，他的目光锐利而冷静，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傅明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沉重而艰难。

最后，傅明极其不愿地把门关上，那一声轻响，就像是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也像是切断了所有希望。

自愿放弃希望，这并不好受。傅明的心中充满了苦涩，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

“你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