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补刀。
陈月纸拿起桌面的珠钢匕首扔给王梓昀,“你是不是想补刀?”
“这,这可以吗?”王梓昀心虚地吞口水,握刀异常地晃,他还是还给了店主。
“不!店主,是他太鲁莽冒犯你了,他是我朋友,我请你放过他吧!”
覃喜乐轻轻放下餐盘就跑过来使劲向陈月纸鞠躬,手不安地摩擦裤边。
装什么啊,覃喜乐。蒋潆虽然难受,但看见覃喜乐虚伪地求饶让她更恶心。
“可以,吃饭就行,所以付钱吧。”
一只白净但都是茧子的爪子掌心向上。
覃喜乐不禁翻了个白眼。还要花钱,赔钱货!算了,只要能实现计划,这点钱算什么。
“就这些了,”覃喜乐装作搜遍整个空间,扣扣搜搜地投入40D,“够吗?”
陈月纸挑眉,从机器拿出一份饭,递给覃喜乐,“你喂他。”
“啊?”覃喜乐茫然。
一柄刀子狠狠插入张及案的心口,痛得张及案被痛醒又痛晕。
“喂呀!”陈月纸不耐烦地催促,毫不怜悯地再捅一回,“我捅一次你喂一口!你喂慢了他就去世了,这可不归我管。”
覃喜乐惊掉下巴。哪有这样的操作呀!她又不能反抗,谁想成为第二个张及案。
陈月纸又挥手招呼王梓昀过来,“你不恨他吗,我示范过了,一直捅就行。”
蒋潆目瞪口呆。王梓昀接过刀子,就像跑步接棒那样自然。
“啧,怎么血都凝固了。”
陈月纸厌恶地用鞋尖碾压张及案的头皮,一如覃喜乐之前。
血从松垮的皮中喷涌,但不过一小注,染上她的鞋。
还未收回,王梓昀就十分有眼力见地握住脚踝,从空间里拿出手帕细心擦拭鞋面。待干净后又继续捅刀子。
每捅一次,蒋潆的心就暂停一次。
她这样心存侥幸心理,真的可以躲过吗?不如自首?不!那样会死得更难看吧……
血流得满地都是,陈月纸瘫在倚上咬着口腔肉,神情可惜。
造血的永动机近在眼前,却没有容器接。唉,又损失一笔财富。陈月纸无奈地扶额。
“欻!欻!欻!欻……”
不知过了多久,捅了多少刀,光捅人陈月纸就赚了220D。
刘寓拿出本子记录:“没见过的操作,下次试试,诶诶诶干嘛!”
洛白齐以不宜身心健康、扰乱夫妻做饭规律为由抱走了兴致勃勃的刘寓。刘寓可以有激情,但不能在这种事上!
覃喜乐苦着脸,联合蒋潆把恢复健康的张及案拖回房间。220D算不上多破费,但她的手要酸死了!
蒋潆端着饭盘喂覃喜乐吃饭。不是覃喜乐矫情,是她的手近乎残废。不过吃完后酸爽缓解许多。
躺着赚钱的陈师傅:爽了!
她向所有人证明,不是她陈月纸弱,不是她骄傲自大,是她想干嘛就干嘛,想要谁的钱要谁的钱。
归根结底还是她太善良,不然这酒店该成乱葬岗了。
陈月纸越想越抖擞,深思熟虑后还是认为路走窄了,开酒店是可持续发展,谋财害命的生意可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