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认识的武者纳头便拜,试图给自己当狗。
对面的美人也确实被自己的气势摄了心神,抖m遇上腥风血雨中杀出的血煞之气,这自己找谁说理去?
明明我就想装个逼啊!
“客官,您的茶水。”
小二将一碗碗茶水分发到众人面前,而似是也察觉到此处情形微妙,便也退至一旁,对着武师们那桌挤眉弄眼,试图听取一些八卦前提。
这一看就有瓜,而且很大,很甜,就像那妇人身下的满月一般饱满。
但两位武师哪个又敢编排那边那位呢,奶奶的,不要命了吗?自然是对着小二做了噤声的手势。
妇人沉默了许久,在魏穷途的感知中,女人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就在魏穷途大碗茶吃了半碗左右之后,她终于开了口,刚开始,有些磕巴,但很快变得流畅。
“奴家活了三十有二,三十余载寒暑,竟无有一刻如公子出现时快活,若无遇到公子,那奴这一生便是浑噩过去,说不得还能混个死节的贞节牌坊呢。”
妇人越说越快,但很快她有又沉默了一下,双颊变得更加嫣红,她抬头望向了面前的少年,露出了醉人的笑容。
真是个俊俏的男人,不愧是仅凭气势便夺走了自己芳心的男人。
“可奴家还是遇到了公子。”
女人的语调变得有些遗憾与萧索。
“即使公子其实并不想遇到奴家,对公子而言,奴家我只是震慑宵小时产生的一个意外,一个被您气势搞的一塌糊涂的放荡女人罢了。”
“一个荡妇,一个贱女人,一个他人的破鞋,一个就连成为您奴仆的资格都没有的蝼蚁罢了。”
“所以昨夜,奴家很伤心,也很自卑,甚至有些怨恨于您,为何我出身小门小户,只能嫁于他人做妾,做人玩物,却又让奴遇到了您,让奴知道自己心中所欲,您为何要出现于奴的面前,却又不让奴触碰,为何不能让奴就那么浑噩的死去呢?”
女人絮叨着,魏穷途有些想开口反驳,但他知道女子还没有说完话,他想听完,这是他对对方的尊重。
在这个时代,在这个时间里,这个女人所迈出的一步乃是疯子的一步,莫名的,魏穷途从她那迷醉地眼神中,看到了那群阿修罗们的影子。
那是虔诚与纯粹,是癫狂与放纵。
此刻对面的女子与其说是莫名的爱上了自己,不如说是在解脱自身的途中捡到了一根粗长顺手的棍子,准备用来度过苦海,荣登彼岸罢了。
而他魏穷途,扮演的就是那根粗长顺手的棍子。
“但奴转念一想,奴家就算是完壁之身,就算奴有很好的出生,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有着比现在还要美貌的脸,想来在您那里,也还是个不值一提的女子吧?”
虽不知来历,但那可怕的气势从一开始便昭示了男人的不凡。
女子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少年,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颔首。
女人笑得更开心了,她轻轻拨弄着身前的衣襟,托弄着那惊人的弧度,最后满意地对着桌对面的少年露出小半雪白。
“既然如此,那奴家索性放肆一回好了。”
“奴家想了许久,奴觉得,无论从您那儿得到些什么,似乎都是种奢求,如我这样的坏女人,和您这样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没有匹配的可能。”
“但即使如此,小女子古芯蕊,依旧喜欢您。”
对着眼前的青年,女人大笑着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