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是不能接受沦为牲畜的。
最后孙怀堂坐在车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越临乱世,对于家族的领导人来说要求就更高。
盛世有一中庸之主即可,乱世却是要有诚、有恩、有威、有刑、有赏,有里还有外。
现如今铲罂粟的事被二叔占了,联合宋家的事后面要交给怀恩,这种被迫分权的行为本身就意味着领导人能力的不足。
不过就像爷爷说的,这些以后都是他的助力,他也要学会接受放权。”
一旁的年轻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孙怀堂静静的听着。
在讨论的声音中,宋家到了。
。。。
。。。
“怎么了,你没事吧!”
曹子昂和宋俐均看到段染放松下来感觉围过来询问状况。
“没事,厉鬼突然暴动了一下,今天就到这里把,曹子昂送我过去。”
说着段染站起来就往外走,两人也赶紧跟上。
...
事后的王家宅外
“子昂先生,段先生经常会这样吗?”,宋俐均一脸担忧。
曹子昂:“没有,我跟随段先生也不过数日,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见。”
宋俐均:“会有危险吗”
曹子昂:“不知道,段先生的事情我们插不上手。
走吧,回去了。”
“那段先生”
宋俐均话没说完就被曹子昂打断了。
“走吧,段先生既然让我们回去那肯定有他的道理。留在这也帮不上忙,如果真的有什么状况我们留在这还要拖累段先生。
那..那好吧。”
回到房间段染静下心来,刚才血糊鬼暴动的很奇怪,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了,本能的复苏想要反噬自己。
好在鬼心的反应很及时,跳动的心脏声瞬间又将这种复苏压制下去了。奇怪的是,之前溢鬼也有过这种感觉。
探查一段时间无果后,段染也只能将其当做厉鬼最后的反抗了。
血糊鬼已经融合的差不多了,如果可以他想尽快开始下一只厉鬼的驾驭。现如今的身体已经快道极限了,他并不想把自己逼的怎么死。
段染思索一阵发现最后的关键还是在鬼心上,在鬼心复苏到达下一个阶段前强行驾驭厉鬼翻车的概率很大。
一晃多日,段染在王家宅里试图彻底驾驭血糊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融合到最后一点的时候总是抓不住那股感觉,随后血糊鬼又因为鬼血的灵异又复苏壮大。
于此同时,外界也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孙家带头发难,将城里的各个烟馆砸了个干净,更是趁着这个机会清理了一批流氓地痞。
原上的罂粟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犁的浅浅的黄土地,明年的五月就会长满希望的金黄。
“每个人,记住是每个人。从今往后,孙家的原上,不许见红。谁敢私种,男的做苦力,女的当娼妓。孩子剔出族籍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在漫漫的黄土原上嘶声的喊叫。
那声音像麦茬一样留在了原上,让人听了嘴里泛出浆黄,好似尝到了麦子的苦味。
吧唧吧唧嘴吧,那滋味好像是从喉咙里反上来的,呕不尽,吐不出。让人直扣嗓子。
“那俺妈吃啥呢,铲了这花,俺娘吃啥。”一个头圆脸大的喊到。
“还吃啥,吃你那大脸盘子,也不看看你肥成啥样你,还吃,你挤出来二两油也够你老娘吃了。”又一个裹着汗巾,抽旱烟的大声嘲笑到。
他们的话没有缓和这种麦芒划过身体的气氛,反而将它推上了另一种高潮。
这无关乎道德,是赤裸裸的生存问题。
“问的好,孙家像你们保证,从今往后,凡是孙家的地,孙家只收三成租,税一成,总记四成。结余下来的都是你们的。
另外你们自己的地,从今往后,只收一层半的税,其他的都不要了。今年凡是改中的,两年免税,只收租。
孙家在这里跟你们立地契,只要孙家还在,这个租税,永远不加。只降不加。”
男子的话回荡在原上,一时间各种纷杂嘈乱的声音在原上响起。
“哎!白大爷,你读过书,孙家这话啥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自己的地只叫一成半的租就行,孙家的租收三成,税一成。”
砸吧,男子嘴唇一碰发出一个你明知故问的声音。
我知道他说的啥,我是问他们这么干是什么意思,要知道这原上的租子多少年没变过了。现在是啥意思。
被称为白大爷的人袖子一甩:我那知道他孙家啥意思,得了好处你就偷着乐去吧,想这些干甚。”
“我滴个乖乖,这是真的吗,那可太好了,俺娘有吃的了。”男子厚重的乡音夹杂着喜悦声传开。
这就是老大爷说的声音比炮弹还响的意思吧。
纷纷扰扰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个人心里都揣着或这或那的想法,等着回去好好盘算。
不过他们知道,以后他们就有吃的了。
与此同时,一只只车队也开始从五道门开往hs了,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会带上各种颜值灯具等新鲜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