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半块肉纯属是为了填饱肚子,再把低俗肉吃的都不剩之后才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也不顾这地上有多少灰尘,只是觉得自己心情沉重,而且身体疲惫。
严辉还想要去再吃一点,但是我却勉强的笑道,说不用了。你现在相信我再吃下去,虽然我觉得这样对我自己并不好,毕竟能吃肉的时候并不多。
严辉看我兴致全无的样子,也猜不透我在想什么,不过他知道,我总是需要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就不多说什么,直接这山洞的附近,打算去抓一两只地鼠回来继续吃。我也就由得他去了,反正这山洞里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范围不大,仅供严辉一个人到处跑还有限呢。
帕奇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再吃下去,坐在火堆旁烘烤救火,虽然我俩没有说话,但是隐约感觉到好像他有心事,虽然猜不透帕奇这个人平时都在想些什么,其实忽然想起来,我还会觉得,我根本不了解帕奇这个人。
虽然我们亲密如战友,但是实际上对他的了解还是非常之少的,因为帕奇这个人平和,也十分的随意,除了这一些需要坚定自己立场的事情上,否则他都会顺着我们,正是这样的原因,让我们更无法了解他,甚至说不清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帕奇到底有没有在我们面前露过真性情,很难说。
正当我打算不再想的时候,这谁?别处的严辉突然大叫了起来,在这个密封的山洞里面,显得特别的刺耳,我和帕奇都不约而同看了过去,以为严辉他出了什么危险?我们抬头一看,发现严辉慌张的看向地面,好像被地下的什么东西给吓到了,难道是地鼠吗?看样子他也不会被地鼠吓到吧,可是难道这里还有除了地球之外的东西?
我问下严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叫的这么慌张,严辉的神情有些嫌弃,又有种害怕的感觉,他指了指地面说,你们过来看看,看样子严辉应该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和帕奇便向严辉走过去,只不过这一走,看见的就是严辉指着地面上的一个老鼠头,说了一句,真的恶心。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只是死了一只地鼠,这有是什么大不了的嘛?严辉和我的关注点不一样,我的关注点只是觉得死了一只地鼠而已,没什么奇怪,区区一只老鼠的头颅,难不成还能把严辉给吓到了?我们之前可是一起出生入死,打过许多比这恐怖百倍的怪物啊。
而严辉却不是这么认为,他觉得这里不应该会出现老鼠头才对呀,因为这里是避暑的地盘,从地鼠地数量以及它们混养的,又在潮汐来看,这里无疑没有任何的别的生物,更没有什么所谓对他们有危害性的入侵者,除了现在的我们。
我点点头说,对呀,那你想表达什么呢?严辉大骂我脑子转的慢,说,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能威胁它们的生物,那么这里为什么会有个老鼠头呢?这说明了什么?真是聪明了,这里出现了猎食者,而且仔细看这个老鼠头,还有这残留的血液,还是刚死不久的呢。
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洞附近,仍然有着能够危害地鼠地生物,甚至也有危害我们的,说到这里的时候,严辉慌忙的四处看了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经过严辉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恍然大悟了,的确呀,如果这里全是地鼠地话,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个新鲜的地鼠头呢,刚刚我们并没有将残留的老鼠头扔到这个地方啊,所以这是十分蹊跷的事情,刚刚有什么东西把这只地鼠给咬死了吗?
为什么刚刚我们却什么也没察觉到呢?按道理来说,地鼠之间是应该不会互相残杀才对的,严辉也说没有这个可能,所以只有别的生物入侵了地鼠的地盘,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而且还就在刚刚。
这么看来,这里还是有危险的,我们几个人举起了步枪,扫视了这里,周围一圈,除了能稍微见到一两只逃窜的地鼠之外,好像真的什么也看不到,难道这里藏匿着什么?想要埋伏我们的怪物吗?
从这只地鼠的死相来看,伤害这只地鼠的怪物体型并不算大,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发现不了。
看着地鼠头,我思虑了很久,千百般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这只地鼠给咬死了,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面,还有发现了那只死掉的地鼠的残肢内脏。有些许恶心,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不可能有什么生物吃这只地鼠吃的那么干净。
难道之前那些地鼠的恐慌,有一半是来自于别的外来生物的入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