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随抬眼看我:“怎么,你认识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告诉宋随和孟从钰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于是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想起来了一个和他名字很像的人。
送走了他俩,我买好了饭往房间里走,思绪飘回了我的童年。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童年的记忆在我脑海中是看不清的,我爸说我是因为小时候太顽皮,有一次在电视柜的转角处撞到了太阳穴,缝了好多针,从那之前的事情就记不太清了。
我不太相信我爸,因为我完全没有什么缝针啦大出血啦的一丝丝印象,但我爸既然这么说,那我除了相信他别无他法。
但是在我朦朦胧胧看不清的记忆中,我记得一个名字和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小男孩,他对我说他叫路龄,路途遥远的路,椿龄无尽的龄。
我当时可能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于是我问他什么是椿龄无尽呀。他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爸爸妈妈跟他说等他长大了就明白了,于是他也照猫画虎对我说等我长大就明白了。
后来在我的记忆中他消失的悄无声息,就好像是什么人把他从我记忆中抹去了一样。会是他吗,我略带一点希望的期待着明天。
我回了房间,姜姜正坐在桌子旁边拼一幅大英博物馆的石碑拼图,看她那密密麻麻还没有提示图的拼图碎块,我当场就觉得脑袋发疼。
她看我回来了,一边拿手指卷着她被阳光晒的有点略微褪色的酒红色长发,一边往我这边走。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幅扭扭捏捏的姿态,不是不小心把我什么东西打碎了,就是看上什么东西在纠结买不买了。
我刚要张嘴问她,就听见我单身十八年的姜时愿小姐姐猛地来了一句“今天和宋随哥一起来的那个男生,有对象吗?”,我以为我听错了,“啊?”了一声。她点点头,我问道:“孟从钰啊?”“原来他叫孟从钰啊,所以有吗?”。
我想了一会,告诉她应该是没有的,毕竟我从来没在孟从钰嘴里听到过什么他女朋友之类的话。孟从钰长相干净,身材匀称有肌肉,虽然平时说话有的时候冒着点傻气,但很尊重女性,做事也很令人安心。姜时愿喜欢他我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微有一点诧异。
诧异过后就是打趣了,她好奇孟从钰的“事迹”,我就拣着我知道的有意思的给她讲,两人打打闹闹也就起了困意。
她知道我明天有可能要和孟哥一起去接人的时候就自告奋勇地要来迎接我们,我说管理处很热很晒,她也闹着想来,拗不过她,我也就答应了。也闹的累了,我们收拾了一下便沉沉睡去,再睁眼时自然是太阳高悬了。
一直挂念着下午要去接路龄这件事情,早晨醒来草草吃了一口饭,就和姜姜说去管理处查资料,叫她午饭不用等我一起。
昨天宋随提到的Q市大学攻击事件我有所耳闻,但并不了解,只能是提前来管理处查一下关于这件事情的文书记载。
资料中提到,这所大学较为特殊,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社会发生伪人异变的时候,他们学校的伪人从一开始就展现出了极强的攻击性,导致路龄他们一行人当时就在寝室被堵住了难以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