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奏酒站起身来“我去吧,你们两个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好。”两人应道。
等邬奏酒和旱夫出去张庭君握着茶杯低头小声问道:
“朝月寺不是很牛吗?我看电视剧里那些锦衣卫到哪办差不是亮出个什么腰牌就啥都解决了吗?”
“你都说了那是电视剧,再说了有那么方便的东西要规章制度做什么?”
宁长恨说的对,他想如果真像张庭君所说只是亮出什么腰牌或是搬出自己在京城的权贵亲戚就还能万事大吉大摇大摆的继续在公家驿站白嫖,那位推行驿递制度改革的张大人的努力岂不是成了笑话。
等邬奏酒回来天差不多黑完了,张庭君趴在桌子上双目无神的摆弄着茶具。
“走吧,那边备好了饭菜吃完我们就休息。”
一听吃饭两人顿时眼睛里放出了光,中午那会儿宁长恨本想着能去洪福楼蹭饭在家就没吃太多,可到了洪福楼才喝了杯酒两人就被这位邬大人请到了南阳府署上,然后一刻不歇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儿,这会儿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驿站上的是一些家常菜,但毕竟是公家的脸面不会过于寒碜也不会特别奢靡。
宁长恨两人一坐下便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一个劲的夹菜最后塞的嘴里满满当当说话都含糊不清,林家公子宁长恨或许吃饭也温文尔雅,可现在的宁长恨吃饭向来这样特别是饿的时候,也顾不得自己文人的体面了。
“嚯,宁公子吃饭也这么豪放。”邬奏酒看了眼宁长恨笑了笑自己也夹起一口菜。
宁长恨此时嘴里已经塞满了东西,听到邬奏酒的话只能鼓着两边腮子笑了笑,闭了闭好让嘴里的菜不跑出来,而后又往嘴里扒了两口饭。
饭后几人被领着到各自房间,宁长恨和张庭君一个房间邬奏酒自己一个房间。
“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喊我。”邬奏酒交代到。
“恩好。”
推开门屋里摆放着简单的必备家具,当间儿的桌子上放着蜡烛,两张小单人床。
两人归置完东西后张庭君一脸神秘的把宁长恨拉到床边“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张庭君面带坏笑的从怀里掏出本书“好东西!”
翻过来泛黄的书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字“金瓶梅”
“你从哪弄的?”
“啧。”张庭君往后一仰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怎么样看完我借给你?”
“我不看,你自己看吧,我得去研究研究这灵力是怎么回事。”说着站起身来走向另一张床。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他一脸扫兴“没劲!”
说罢便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抱着那本金瓶梅看了起来。
宁长恨坐在床上盘起腿,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下腹穹门,他记得刚穿越过来那天晚上还没有这种感觉。“是我当时没注意吗?”他想可能是从棺材醒过来后又晕了过去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入了洞房了,一切来的太快。
想到这儿他又感受起来,和白天一样那种奇妙微微发烫的灵力聚集在穹门,自己一个念头灵力便从穹门发送至全身。
又感受了一会儿后他闭着眼睛问道“庭君,今天在南阳府署怎么把那个茶杯打碎的?”
无人答话。
“庭君?”依旧闭着眼。
宁长恨睁开眼,此时那本金瓶梅正盖在张庭君脸上,书下还不时发出阵阵鼾声。